“不,在阿拉斯加。”
半个小时后火车进站了,等上百个搭客从站内涌出来的时候,我拔通了外甥女的电话,奉告了她我们汽车的色彩和车商标,以及我们所处的位置。而我们一家三口已从车里下车,正站在车前伸着脖子在人群里搜刮着我印象中个子不高的外甥女。
“妈妈,你如何能如许说呢?甚么叫竹篮打水一场空?过几年我会把你和爸爸接畴昔的。”露露明显不认同她妈妈的观点。
不想大姐接下来的话竟让我有些不美意义了,她说:“不是给阳阳买,是给她男朋友买,她男朋友只吃面包,不吃中国饭!”
“大姐,这边!”我招动手,赶快向大姐的方向跑畴昔。
“你没听我和大姐说的话?我们当父母的把孩子养大就算完成任务了,至于孩子将来处置甚么职业,去那边,都是人家本身决定的事,我们不能拖孩子的后腿,不能总想把孩子绑在本身身边,你要真敬爱他,就是要让他去做本身喜好做的事,就是要让他欢愉。”
“妈妈,阿拉斯加离纽约那么远啊?快和俄罗斯见面了。”不一会儿,阳阳像发明了新大陆一样大声地对我说。
这时,一向在中间当听众的陆涛说话了:“从速让阳阳做功课吧,时候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