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父亲晓得本身与秦淑离有情,大怒之下将本身送进宫中,也断了本身那一丝念想。追根到底,也是为本身好,固然这类体例过分极度,但也让她看清了秦淑离的真脸孔。
第二日,苏素衣再主要求,秦祚再也没法回绝了。这些日子也不是未找到熟谙突厥的将领,但都被安排为苏素衣的帮手,还暗中派了无数人庇护,势不能让苏素衣受一点伤害。
秦祚眸色深沉的看向她,还未等苏素衣反应过来,就感到本身后脑勺被秦祚扣住,加深了这个吻。
她腰背笔挺如松,英姿勃发,一手捏着马缰,一手握着□□。
但下一秒,嘴便被堵住了,衣服也被撕扯开,半边圆润白净的肩头□□在外,殿内虽有火盆,但毕竟还是夏季,肌肤被刺激着有些轻颤,但很快又被情动的热量平复了下去。
秦祚将头闷在她肩窝处,喃喃道:“我不肯你去,我早已派了谢医女去火线,苏将军定不会有事的。”
“我一点都不放心,你叫我如何放心,我就是放心不下啊。”秦祚念叨着念叨着,眼角就含了泪,此时她也不是甚么万人之上的帝王,只是一个满心担忧的小女子。
苏素衣日日都在虎帐,只傍晚才回宫,看上去竟然比秦祚还忙了。
朱太后自从那事以后,便不管事了,一心扑在找人上面。现在传闻苏素衣方法兵出征,好生叮咛了一番,用罢晚膳闲坐一会儿便走了。
这些年父亲一向想弥补干系,本身却老是……
秦祚吸了吸鼻子,揉了揉眼睛:“我会去看你的。”
这么多年,血浓于水,再大的痛恨都该散了。
苏素衣又去看了栎阳与阿绍,秦祚又请来了朱太后,一家人围在一起好好吃了个饭,毕竟苏素衣这一去,又不知要何时。短则一年,长便不晓得了。
“陛下,娘娘已经走远了。”王瑾大着胆量提示道。
翌日
已经穿上了秦祚赠她的明光甲,□□是乌黑的战马,如瀑的长发被她束好,乌黑色的头盔下是一双灿烂如寒星的双眸,再不见昔日的和顺缠绵。
苏庆云也噔噔噔的跑来请战,被阴霾中的秦祚一脚踹开。
“我之前说的你可必然要记好,别的,这是我自幼带在身边的安然符,你定要日夜带着,必然……必然要安然返来。”
苏素衣忍住扶额的打动,自家陛下何时如此不要脸了。她凑到她跟前,奉迎般的在她唇上嘬了嘬,恳求道:“陛下,让我去吧。”
苏素衣沉浸在回想中,越想越是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