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
“你屠我族人,本单于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六合间,杀气泛动,像一圈圈波纹卷起脚下的灰尘。
匈奴马队烦不堪烦,汗血骑反面他们打照面,一副杀不死你烦死你的架式,不让匈奴马队放心歇息。如此这般,不分白日黑夜,只要匈奴马队想停下歇息,这支汉军偏师会定时前来点卯。持续数日,匈奴马队被折腾得怠倦不堪,哀声遍野,匈奴单于被逼得分兵两部,一部歇息时,别的一部防备。
(本章未完,请翻页)呼速累听了吕布的话,嘲笑道:“那我就砍你的树,放马吃你的水稻,我看你如何办!”
“你想多了。”吕布的神采不像是一个将匈奴搞得血流千里的凶手,非常平平的说道:“你别做梦了,你们匈奴人就是一群养不家的狼,本将不会老练的觉得以暖和的手腕就能安抚你们。本将已有灭你全部匈奴的打算。”
匈奴马队方才从马背上跳下来,解开马爵,火线一向逃窜的汉军分出一支百余马队,端着连弩,勒转马投吹着呜呜的号角,杀将过来。刚靠近五十步,同时扣动扳机,稀稀少疏的铁矢将最前排的匈奴兵士射得鸡飞狗跳。
吕布担忧匈奴马队不走满夷谷,而是走鸡鹿塞进入河套,仓猝调转马头,对匈奴人建议澎湃进犯。
最后几个字呼厨泉几近是用吼,他已经压抑不住心中的仇恨,一想到满庭的焦尸,满草原的牛羊尸身,成为废墟的单于庭,刻入脑海中的画面,几近让他发疯。
“停……我们能说点其他的不?全部大汉,想将我碎尸万段的人多了去,你恐怕得列队派到私渠比鞮海去。”吕布讽刺说道。
“诸位应当传闻本将在河套、阴山一带开开荒地吧?”吕布决定真真假假地来麻痹匈奴人,满夷谷那么大的工程,匈奴的耳目早就将吕布的行动陈述给了单于吧,既然如此,就用个假的动静来误导他们:“本将正在迁徙大量人丁来阴山一带松土,筹办种粮食,然后一点点的将草原全种上树木,把草原变成深林;将草原开垦成良田,种下水稻……没有了草原,看你如何放羊牧马!”
谁叫汗血骑战马是最能跑,最经累的马种。以汗血骑的冲动性来管束匈奴战马,颓废,拖垮他们,为决斗做筹办。
“我的懦夫们!大师歇息半晌,半晌以后,即便将卑鄙的汉人追到天涯天涯,除非流干我们的血液,不死不休!”呼厨泉终究还是决定停下来歇息半晌,只是,他担忧这一安息,会不会让方才晋升起来的士气又委靡下去。
“他们想决斗就决斗吗?古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匈奴人在草原上来去自如,我军也是马队,一样来去自如。他们眼下士气如虹,拖上个几日,他们现在的气势就如同泡沫爆裂。等真到达满夷谷时,他们的士气已经当然无存。接下来的几天,汉升的汗血骑要多辛苦了,匈奴马队一旦停下来歇马,汉升就带汗血骑前来应战。”
看着同时冲锋的匈奴马队,浩大的阵容几令山川倒流,黄忠沉声问道:“主公,呼厨泉是要和我们决斗吗?但是估计的二旬日时候还没到来,现在带去满夷谷,我军怕还没筹办安妥吧。”
这名将领还没说完,呼厨泉在奔腾地战顿时,回转脑袋,用血红的双眼死死瞪着他。一息,两息,三息……这名将领在呼厨泉一眨不眨地谛视下,脸上的安静变成惊骇,浑身筛糠,双眼垂垂翻白,顿住呼吸,任由战马载着他一起一伏,憋气地脸垂垂乏成紫玄色……身材诡异的颤了颤,“噗通”一声,一头栽上马来。
“杀!杀!杀!”
“摧毁荒田!”
“咦?没想你们这群蛮夷中另有人能说这么流利的汉话。”吕布由衷嘉奖一句,此人一口发音标准汉话,引发吕布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