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一身戎装,颚下三缕长须承托出温文儒雅的气质,可惜,他一开口就将与世无争的气度粉碎殆尽,钟繇环顾四周:“诸位可知某为何会屯兵翼城,而不敏捷攻击吕布,将之赶出关中?”
靠近高顺大营,吕布终究感遭到一丝活力。高顺正在点将台上练习兵士,兵士们满头大汗,不见一丝酷寒。吕布站在营外游移半响,担忧高顺将兵士们玩坏了,细心察看每一个兵士。这些兵士都生龙活虎,精力百倍。
见马腾到暴走边沿,钟繇不再卖关子:“大雪盖地,便是出兵之时。”
“奸妄小人,大放厥词!汝有何德何能妄自称王!某与你不死不休!”马腾大声吼怒,将手中的书记揉成一团,猖獗的撕扯成粉碎。
“甚么……甚么!吕布打上门了?”钟繇大惊,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仓猝朝大堂走去。
赵昂的提示,钟繇计上心头。正所谓‘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如果韩遂、马腾不是担忧遭到世人群起而攻之,以两人喜好造反的脾气,直接在西凉称王,何必又着力又出粮共同钟繇前来攻打吕布,就是想名正言顺的坐上王位,不遭人非议架空,不被群起而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