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刀!”吕布抓起蒲元手中的钢刀,手指用力一弹刀身,长刀收回长长的颤音。
“依草民之见,连弩的拉力有一百五十斤,堪比浅显重弩,射程远远达不到弩箭的射程,申明启事出在铁矢上,容草民研讨一番再回禀将军。”郭达说道,幼年气盛的他,久与羌人交战身上带有一股浓浓的杀伐气味,对吕布没有多少畏敬,反而猎奇地打量这个威震耿夷的男人。
“说得很有事理。本将为天下百姓兢兢业业,不敢半晌懒惰。公从长安来,我长安百姓仪表仪容天然是尽收眼中,可与天下百姓分歧?”
“不过是借莽夫之手坏吾性命。”祢衡正眼也不看吕布,拨弄着身前的茶杯,不温不火的说道。
“我解缆之时,听闻袁绍正在各寨内选精干甲士,用铁锹土担,在咽喉要路垒土成山,山上置井栏、高橹,上布强弓重弩,每日数射,曹军皆蒙楯伏地,死伤无数。又于山前铁使锹暗打隧道,直透曹营内。”
“只知其然不知其以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