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退我进,击溃两翼羌胡联军的黄忠、庞德敏捷回师,从侧翼建议对河西兵马狠恶进犯。
“愿立军令状!”说罢,庞德撸起袖袍,执笔签书画押,立下军令状。
大战从白日一向到早晨。
“贤士安在?”
吕布点头应允。庞德此举,或能鼓励兵士效死力破敌,三千人阐扬出上万雄师权势也未可知,起到古迹感化。
“眼下有两条线路,一是驱兵取河西四郡,一鼓作气安定雍州。二是枹罕羌王宋健此次大败,我军挟大胜之威,兵临城下,枹罕可平。而后用兵马超,西凉略定。”
红色染红青绿河水,鲜血在河面分散。河水垂垂浑浊开来,一层厚厚的鲜血漂在水面,油脂在阳光反射下,收回五光十色。
来不及登上桥梁的兵士,扑通一声跳下水。金城四周的河道被金城守军历代掏挖,河面宽且深。
无数败兵爬上浮木,来不及欢畅,只感受身材一痛,软趴趴的伏在浮木上,临死前,独一的设法就是用手死死扣住木板。小小一块浮木四周,昔日存亡与共的袍泽大打脱手,木板上,堆叠一层厚厚的尸身。
吕布军将大部分敌军赶如河中,不在理睬哪些漏网之鱼。看着数万健儿在水中挣扎的场面,有羌人也有胡人,更多的反而是汉人。
“身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