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昌听了一时健忘鼻子被割的疼痛,被吕布一身哀痛的情感传染。
吕布摆出一副远眺,不睬张昌,用悲切降落的
“主公若顾家人安抚,别无他法。”郑开顿了顿,语音窜改成担忧说道:“主公灭陈登一族,陈登不日就要回军下邳,他手中精兵数千,现在曹纯逃,曹丞相必定会为了安抚陈登把主公家眷交与他措置。”
张昌一向细心打量吕布的神采,见吕布脸上的笑容没有一丝造作,心道事成了一半,接着说道:“但是一旦丞相责备下来,车刺史如何答复?万一被丞相一怒之下斩了脑袋如何是好啊,还请左将军帮手想个折子。”
“下邳城坚,我军现在只要两千余人,如何霸占?”
吕布就是想通过这句话表达对家人的不舍,为今后用彭城换家人这类昏庸无道地事情做铺垫。他很但愿顿时就换削发人,家人鄙人邳一天,就多一天伤害,但是他不能,他要尽量地迟延曹兵过淮水,尽量地麻痹住曹操。
“玄德公将小沛交于吾兄长糜竺防务,只带吾休书一封,兄长念及兄弟交谊,必然举城投诚。小沛在玄德公管理下民生殷实,我糜家在小沛仓中囤粮数十万担,曹贼在徐州展转数月,与主公对峙日久,粮草早已不济,主公凭小沛丰厚的粮草兵力必能打退曹贼,带曹贼退去之时,率军追击必然能大败曹贼。”
“那我岂不是没法救削发人?”吕布按着胸口故作痛苦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