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一个荒凉偏僻,缕遭水贼侵袭的长江沙岸,对岸便是巢湖水域,一侧又是擒淮河,水域浩繁,成为众水贼打劫之地。贾诩与孙权对峙后,便在此地大兴工程,将这荒漠沙岸建形成一座屯兵关卡。
贾诩摸着髯毛憋了憋嘴,心如明镜说道:“不过是共同承平城中兵士夹攻我军罢了。”
贾诩终究停下脚步赶路,正色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军粮尽,锐气已失。吾曾闻,江东孙翊有不减孙策之勇,其性亦急。定不似孙权般忍辱负重,必然静极思动。我解缆的本意就是调开孙翊所戍守的石子冈一线兵力。”
他苦思之下,忽得奇计。
孙翊听后大喜:“顿时集结石子冈到大江一线的戍守兵力,前去承平城中埋伏,并且派信使联络韩当将军,共同我军夹攻贾诩。”
“部属敢以人头包管,是部属亲信亲眼所见。”
孙翊觉到部下所说非常有事理,他手中的兵力又不敷与贾诩正面作战,决定拆了东墙补西墙,将他手中的一段防地给裁撤用来埋伏。
文聘以为应战毫无胜算,顿时闻金而退也非良策。
“部属有一计,请三将军明断。”
“先生奇策,如醍醐灌顶。就依先生之言,奉求先生全权措置此事。”
孙翊一狠心,决定超出孙权直接对贾诩用兵。如果对贾诩置之不睬,终究刻苦的倒是江东百姓。
“巷中统统船只,全数驶入江上。火烧船厂,一根木头也不留给吕布。残剩职员,全数退守襄阳,顿时加筑城墙!”
孙权想明白以后,贾诩在他眼中可不是仇敌,而是奉上门来的打手兼喽啰。心态窜改后,孙权对于贾诩倒也没多少敌意,至于贾诩身后紧追不放的韩当几主要求孙权结合夹攻的在理要求,当场就被孙十万给回绝了。
白旗招飐令众退兵,吕布军刚度过河道,周瑜并不感觉他已经败了。现在论胜负,为时髦早。他死守襄阳,只要断了吕布雄师粮草,拖也能把吕布雄师拖垮。
周瑜见局势已去,敌军大队越来越近,想要禁止吕布渡河已经不成能了:“长安军渡河已成定局,不必再做困兽之斗。顿时号令船队高低流撤退,保存气力,只要掐断河道,彼军得不到补集,我看吕布雄师吃甚么!”
“东面秦淮河一线有兵士十万之众,贾诩兵力不过三万,又在河道浩繁的江东境内,马队战力再打一扣头。我方数倍于彼,部属断言,贾诩决不敢东进,必然会南下泾县、富春等城池。”这亲卫信誓旦旦的说道。
沮授见大局在握,也高速地思虑能够行进的粮草线路:“大将军,从长安调粮,不说千里迢迢,就是我军眼下粮草还能对峙到长安粮草到来吗?部属有一计,可取樊城粮草来用。”
孙权可不怕贾诩赖在江东不退。这些天他沉思熟虑过,只要荆州周瑜不败,江东对于长安来讲就是一块飞地,鞭长莫及。
在江东军还没进入射程,船上的轰隆车先开仗:“不留火力,射!”
这里变得热烈起来,大量民工在城内城外劳作,构筑城防和扶植虎帐,新修港口。
“顿时调头,往城外偏营退走!”
“讲。”
倒是孙权弟弟孙翊受不得孙权不作为态度。骁悍果烈,脾气很像孙策,不止脾气担当孙策,边幅也担当了其兄的刚俊,自到柴秦淮河后,常常骑马巡查工程扶植,常常要求提兵攻打贾诩,令孙权头痛不已。
前去承平半道的贾诩部,一员裨将抱怨道:“智囊,韩当从日中便追上我军,到了日落,还是不战。他战又不战,走又不走,老吊在身后,是和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