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都话音刚落,疆场核心传来一声如同惊雷,差点吓倒上马。
“铮。”弓弦轻鸣。刘辟身边的兵士只感觉胸口一凉,一支箭从他身材穿出,插进火线的大地。
龚都本想用步兵断尾,带着马队拜别,见刘辟大队被缠住,刘辟拖着大刀杀向吕蒙,一边带着马队想攻击吕蒙侧翼,一边高呼:“兄长快退,我来断后。”
刘辟的眼神死死盯着飞来的一箭,浑身力量仿佛被抽干一样,还没来得及遁藏,他头部一声清响,盔顶红缨掉落下来。刘辟心中大惊,这是对方绕别性命,用心射盔缨以警告。
“正合我意。”
“恰是某。可愿降?”吕布一边问刘辟,一边将横在马背上颠得七晕八素的龚都抓起来丢在地上。
刘辟过分显眼,当然不是威武不凡之气。他浑身明晃晃的铠甲在一群衣不蔽体的兵士中闪闪发光,想让人不重视都难。见刘辟要逃脱,吕布驰马飞奔,拿出龙舌弓冷冷的对着刘辟身边的保护。
吕布一口气放翻六七个兵士,刘辟才后知后觉的发明有暗箭飞来,转头看去,远处一骑火红战马飞奔而来,战顿时一个魁伟男人正在弯弓。见他转头,对着他身边别人的箭芒转向冷冷对着他。
“吕布在此!投降不杀。”
无数敌骑一传闻主将被擒,将旗被砍倒,纷繁避开冲来的吕布马队。
吕蒙感觉应先攻心,再攻人,给刘辟造用心机压力,趁对方混乱之际方可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