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易也。传闻陈登往西逃窜,很有能够藏在吕布的射阳城去了。讨贼得进全功,怎能走了贼将,主公可先派一支军队去射阳城找吕布要人,倘若吕布包庇贼将,主公可起雄师前去射阳城搜索。”
“现在退路被断,我们想要回安然县都难,独一能活下去的机遇就是将孙策雄师引往淮陵的吕布处。”陈登一提到吕布的名字,咬牙切齿,杀父灭族之仇在前,现在能救他一命的竟然还要靠吕布,陈登更加仇恨吕布。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悠长的盟友,也没有悠长的仇敌。一旦吕布击败寿春袁术,会不会撕毁盟约反击我军,未可知也。”周瑜说道。
“少说也有上万。”徐逸说道。
程普出城相迎,远远的开朗大笑,率先朝周瑜施礼:“与周公瑾交,若饮醇醪,不觉自醉。”
“我已中陈登虚张阵容之计,安然等城的守军并未撤来东阳,如此算来,安然等县并非设想中这么轻易攻打下来。一旦我军深陷在安然一带,吕布趁机从淮陵出兵断我粮道,面前上好的局势将如山崩塌。我们把但愿依托在所谓的盟友身上本身就有很大风险。并且吕布将淮陵死死捏在手中,就是坐观我江东和曹操在广陵郡互斗,从而收渔翁之利。
雄师刚转出山来,火线目标处灰尘飞扬,
车胄感受大地动乱,火线霹雷隆的响声不竭,糊里胡涂的朝身边亲信问道:“地动了?”
陈登见孙字大旗和徐字大旗渐渐退去,最后消逝在山后,才擦了擦满头盗汗,朝还在四周奔驰,浑身灰尘,只要一双眼睛一眨一眨的泥人吼道:“捡起兵器,快回东阳城。”
何况吕布麾下陈宫、徐庶之才不在我之下,吕布对他二人言听计从。陈宫是一个邃密之人,决策不妙,却中正。徐庶是一个用奇的谋士,他二人一正一奇相互弥补,难以霸占啊。
“东阳城内应当有两万多曹兵!”孙翊想起几天前的早晨陈登救兵生起的大火照亮远近,厥后全挤进东阳城,莫非东阳城全军都出城追击太史慈了?不说孙翊,连周瑜都不晓得那天早晨的大火是陈登的疑兵之计,误觉得是陈登的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