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这支笔,我不由摸向了口袋,然后取出一支一模一样的笔,额……这算不算买到了明星同款?
这个蠢货,到现在还敢威胁江书知!要晓得,这女人就是一条美女蛇,如果没有充足的掌控捏住她的七寸,绝对不能和她对着干,只要顺服她,在她面前作小伏低,才能够有活路。
吴松岩被人按住,他有些不成置信地看着江书知,不断念肠说道:“小知,你这是做甚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只是出去叙话旧吗?你……你如何能如许对我呢?”
江书知却仍然是阿谁高高在上的陈夫人,她笑看着吴松岩痛哭流涕地下跪告饶,就像是看本身经心毁掉的一件玩具,对劲,又感觉风趣。
他吼怒道:“江书知!你这个暴虐的女人!明显是你让我帮你做戏,表示安保公司的老板给我封口费,然后由我暴光他们,整垮他们的,你如何能够倒打一耙?把我毁了,对你有甚么好处?”
吴松岩瞪大眼睛,大抵如何都想不到,本身喜好了多少年的女人,竟然是这么可骇暴虐的角色。
“江书知的脸越来越红了。”龙腾俄然开口道。
我放动手机,望着她说:“江姨,惊不欣喜?”
龙腾猜疑地看向了我,我没说话,持续看视频。
吴松岩忙说道:“不要……我……我错了,我也没想到你会喝啊……”
吴松岩瞪大眼睛,眼神里透出几分惊骇。
我立即走出了房间,然后取脱手机,调出摄像头,在门翻开的那一顷刻,我立即按下拍摄键。
她就这么撑着腮,一边喝酒,一边听着吴松岩一句句地求着她,乃至到最后给她叩首……
说完,她轻视地看了吴松岩一眼,笑着说道:“吴松岩,你说如果这段灌音被别人暴光出去,你说,你是不是也会被毁掉?”
江书知的气场太强大了,乃至于她即便只是这么悄悄柔柔的几句,也吓得人魂不附体。
调侃间,江书知已经命令让人搜房间。
她的语气仍然很暖和,可眼神中的嘲弄,轻视,另有浑身高低披收回来的那种高人一等的气势,都让吴松岩涨红了脸。
江书知又抿了一口酒,用和顺的调子说道:“又或者,你需求挑选甚么样的死法?”
江书知的部下想去扶她,却又不敢,只能亦步亦趋得跟着。
现在,这条忠心耿耿的舔狗,毕竟变成了一条被抛弃的废狗。
电脑屏幕前的我和龙腾的确要惊呆了。
这一刻,我俄然怜悯起吴松岩来,想当初,我拿着沈青竹的把柄去找江书知的时候,也期盼着她能够夸我,信赖我,可她却威胁我,逼迫我,如果没有燕京阿谁女人的呈现,或许,我也会为了活命,而蒲伏在这个女人的脚下,不竭叩首告饶……
吴松岩阴测测地盯着她,并未出声提示。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底子听不到一丝一毫威胁的味道,那感受,就跟扼杀掉吴松岩这小我,和切个馒头一样简朴。
说到这里,她拍了拍吴松岩的脸,轻笑一声,说道:“一个小小的破记者,也敢肖想我这陈家主母?吴松岩,这些年你在燕京是不是太顺风顺水,对劲失色了?嗯?”
但吴松岩享用了那么久的推戴,又如何甘心就这么被一个女人把本身的脸踩在脚底。
吴松岩不敢横了,他不是愣头青,之前他是被被情欲冲昏了头,可现在,他复苏了过来,天然也能回过味来,能晓得,坐在本身面前的,可不是阿谁大学里顶多对他放几句狠话,嘲笑他不自量力,配不上本身的女神了,而是一个跺顿脚就能让京南翻天覆地的大人物了。
谁也没想到,江书知这女人竟然本身跳坑里去了!
我淡淡道:“都说了嘛,舔狗必定一无统统。”
只听“咔嚓”一声,江书知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的模样就被我给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