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心头甚恼,回身看去,只见身后立着一人,恰是王景隆,现在他正拿挑衅的目光,冷冷地瞧着他。
王煜笑道:“好吧!现在正值盛暑,早晨归正也闲来无事,那我们便去瞧瞧热烈,看看究竟是哪些位才子有幸出来了,然后便返来好了!”
另一名四斋的学子徐宏呵呵笑道:“但不知,本年八贤王会出甚么样的题目,我们一起到前面去看上一看。”当下世人一起走到木牌前来。
林毅尚在沉吟,只听身边的王景隆不无挖苦地说道:“只怕或人是个徒有浮名之辈,枉称才子,对不上八贤王的下联,以是进不得府中去呢?”他的话音一落,立时周边的学子们都拿眼睛看向林毅。任诚与林毅干系一贯交好,鼓动他道:“林毅,你对出下联给他瞧瞧,莫要坠了我们四斋的名头。”身边几个四斋的学友,也一起给林毅泄气。
任诚特长中扇子向哪大木牌一指,笑道:“每年诗会,八贤王都会在府门前的木牌上出题,如果能答中者,便有幸能进入府中,一睹他白叟家的容颜。”
林毅将目光瞅向王煜,问道:“王同窗,你的意下如何?”
“你便是哪个赤手起家,一手创办了汴京日报的林毅?”宋子清拱手笑道。
王煜小声说道:“这位宋公子,可不是普通人。他自幼便为神童,十四岁蒙皇上特旨入太学读书,十八岁便成为青衣学子,诗文书画俱佳,乃是我们太学一等一的人才,若不是前次秋闱,他身上偶尔病发,只怕这状元郎,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此人不但文才甚好,还是一个经商天赋,家中打理着‘永福兴’号商店,大小分店遍及天下,传闻他家的钱,比皇上的还要多呢?”
“林同窗,可不能如何说啊?每年王府的诗会,都会有很多的达官朱紫在场遴选优良的仕子为婿,另有很多的未婚蜜斯对心仪的读书人暗生情素,生出很多风骚嘉话,这等千载难逢的机遇,又如何能错过呢?你说是也不是?”任诚一脸镇静的说道。
“哦……”宋子清轻吁了一声,刷地一声,把本技艺中的扇子翻开了,摇了两摇,双眼瞅着他笑道:“传闻林公子也是诗词大师,为何不进王府中去,一展才调。”
王煜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脸上暴露高兴的笑容来,而任诚则一脸的绝望之色,说道:“林毅,如何好的着名机遇,你竟然不去?真是太可惜了,归正我文才不高,家道也贫寒,估计是进不了王府的,要不我们今晚到他门口看看热烈,然后便返来好了!”
只见那宋子清拱手与王景隆还了礼,又与四周敬慕他的一众学子拱了拱手,目光落在林毅身上,冲他微微一笑,迈步走了过来。
妈的,想谋事?信不信老子扁你?林毅握紧了拳头,想了想,又放了下来。对于这类人,你不能惹,如果你辩白上一两句,他必然会像一条狗一样冲上来,对着你‘汪汪’吠个不断。林毅耐住了气,与身边的王煜和杨景文说道:“我们不与他辩论,还是走吧!”说罢,回身便走,方才走了一两步,劈面又走来一人,倒是一名白衣公子,面貌俊朗,气质风骚,手中固执一柄扇子,摇扭捏摆向这边走来,目光却一向盯在林毅脸上。
林毅忙行礼笑道:“不敢!不敢!恰是鄙人!”
这个木牌有五六尺长,三尺宽,上面贴着一张红纸,纸上写着一副上联“河里荷花和尚摘去何人戴”。此联连用“河、荷、和、何”四个谐音字,难度可谓不小。四斋的学子们看了,立时一起皱起眉头,苦思起下联来。
“哦……我就说么?八贤王如何能够让天下的读书人都进他府中,本来是设了这么一道关卡。”林毅如有所思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