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隆对劲洋洋地一笑,说道:“这有何难,我对给你看。”说罢,回身走下台阶,提起笔来在纸上写了一副下联,神情活现地瞅了林毅一眼,在两名仆人的导引下,走入王府中去了。
宋子清浅笑道:“这副对子我早在十四岁时,便已对过了!”说罢,迈步走下台阶,提笔写了一副下联,也走出来了。
咋地?想拿官架子来压人?老子现在是太门生的身份,偏不怕你,你好言好语也就罢了,现在还来欺负人?林毅顿时也火了,连日积存下的一腔火发作出来,噌噌噌地跑到王府的台阶上,面对广场上的上千读书人,大声控告道:“诸位同窗们给评评理,俺当年拿一千贯钱为杨大人的女儿赎了身,娶她做了老婆,但是杨大人却又拿十两银子强赎了归去,这天下哪有这个理?这大周王朝,朗朗乾坤,莫非就没有一个讲理的地点吗?杨大人就是如许一个不讲事理的大忠臣吗?他还不问我这个她女儿前夫的意义,强把女儿许给了枢密副使王大人的儿子王景隆,全不顾我俩畴前是一对恩爱伉俪,俺这个冤枉真是比天还大,明天俺要请贤明的八贤王出来,叫他给俺评评这个理!”他自练洗髓经以来,每日勤加练习,这段光阴,已有小成,发言时,中气充分,声音远远传了出来,即便是广场最远处的角落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林毅立时也恼了,寒下脸来,不卑不亢地回道:“小生便是林毅,虽说也做过几天龟奴,不过咱凭本领用饭,正所谓劳动最名誉,总比哪些昧着知己贪墨了财帛的赃官贪吏,品德废弛,嫌贫爱富,又一心攀附权贵的士大夫们要高贵的多。不知杨大人,觉得如何?”
林毅鼓掌道:“好!不错!不知宋公子你可否对得上来?”
杨继昌闻言不觉一愣,错愕地拿眼睛瞅了林毅一会,呵呵笑道:“老夫倒是小瞧了你,一个倡寮当中的卑贱主子,也能说出这般冠冕堂皇的话!嘿嘿……只是主子便是主子,永久也是上不了台面的!”
一名王府的家院闻言,不屑地说道:“嗬……你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我就不信在场的众位学子都比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