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昌勃然大怒,斥道:“你给我开口,我女儿金枝玉叶之体,岂是你能歪曲的?你再胡言乱语,谨慎老夫打断你的腿!”
王景隆对劲洋洋地一笑,说道:“这有何难,我对给你看。”说罢,回身走下台阶,提起笔来在纸上写了一副下联,神情活现地瞅了林毅一眼,在两名仆人的导引下,走入王府中去了。
“林大哥,你如何在这儿?”跟在杨慧娟身后的秋菊,俄然瞥眼间瞧见了一旁站立着林毅,收回了一声欣喜的呼唤。
林毅立时也恼了,寒下脸来,不卑不亢地回道:“小生便是林毅,虽说也做过几天龟奴,不过咱凭本领用饭,正所谓劳动最名誉,总比哪些昧着知己贪墨了财帛的赃官贪吏,品德废弛,嫌贫爱富,又一心攀附权贵的士大夫们要高贵的多。不知杨大人,觉得如何?”
杨继昌闻言不觉一愣,错愕地拿眼睛瞅了林毅一会,呵呵笑道:“老夫倒是小瞧了你,一个倡寮当中的卑贱主子,也能说出这般冠冕堂皇的话!嘿嘿……只是主子便是主子,永久也是上不了台面的!”
不一会儿,纸笔取到。林毅略做忖思,在纸上一挥而就,写下了一首词,词曰:“现在才道当时错,心境凄迷。红泪偷垂,满眼东风百事非。情知而厥后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此,落尽梨花月又西。”这首词,乃是后代大墨客纳兰性德写的一首怀人诗,究竟这位大墨客,记念的是谁,我们就不细说了,不过这首词,情真意切,可谓写情诗中的上佳之作,一时众位学子呆了,杨慧娟痴了,就连杨继昌脸上也暴露一丝讶异之色,拿眼睛盯在林毅身上瞅了好一会儿,淡淡说道:“夫人,女儿,我们进府去!别再与这惫赖小子胶葛。”说罢,引着夫人和杨慧娟独自入府去了。
一名王府的管家嘴角挂着嘲笑,说道:“去给他拿纸笔来,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领。”
林毅却笑了笑,说道:“我对不上来,枉称做才子,叫诸位绝望了!”说罢,哈哈一笑,回身便走。现在,这两人出来了,已没有人与本身难堪了,表情天然爽多了,还是看看热烈回家去吧!咱可不想趟八贤王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