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点头叹道:“杨家将七郎八虎,抵抗契丹,已经调零待尽,只余下一个杨文忠,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又如何能当得大任?呼家将虽也有呼延庆,呼延德两兄弟在,不过……不过他们只是为将之才,只怕是难当大任啊!”说到这里,又感喟了几声。
王博却拿眼睛瞅着林毅问道:“如何,林公子还会做诗?”
王博中状元后,自六品官做起,一向爬到了宰相之位,期间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颠末端多少勾心斗角,贰内心天然非常清楚,听得林毅如此说,不觉心中有所感到,当下也不再劝说,倒了一杯酒,向林毅说道:“林公子深得我心,来!老夫敬你一杯!”
王博感慨道:“现在朝廷正处在多事之秋,外有契丹虎视眈眈,内则有弥勒教图谋不轨,朝堂之上又党争不已,皇上……皇上他又身材大不如前了!这大周的江山社稷,却又该叫谁来保?”说到这里时,悄悄摇了点头,一脸的苍桑落寞。
王博点头奖饰,又敬了林毅一杯酒,四人坐着持续喝酒吃菜,闲话了一些朝堂之上的故事,不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四人都已有一些醉意。周邦杰拿眼睛看向林毅道:“林公子,你本日到大相国寺来寻觅雪冰蜜斯,倒是为了何事?”
林毅笑道“弥勒教行事,还讲甚么事理?只要他们看你不爽,便会想体例除了你,传闻他们此次是拉拢了你身边的一个奴婢,刺探到你本日要到大相国寺来上香的动静,派了刺客,要来大相国寺刺杀你呢?”
林毅佩服道:“垂白叟真是国之柱石!百姓之幸!不太小的觉得,弥勒教本日敢在大相国寺假托神迹,勾惹民气,只怕他们已经做好造反的筹办了!朝廷应当早做安排,制定应对良策,不然弥勒教徒遍及大周,一旦起事,官军将会顾此失彼的!”
王博不觉击掌赞道:“好词!真是绝妙好词!想不到林公子竟有如此大才?”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林毅,说道:“林公子既有这般才调,为何不读书求功名,长进呢?”
林毅局促不安道:“垂白叟,这如何使得,真叫小的受宠若惊了!”
王博呵呵笑道:“林公子所言,恰是老夫之意,老夫归去以后,当即动手去办这三件事情。”
当着宰相大人的面,那咱可得好好摆摆咱赅博的知识了!林毅清了清嗓子,不慌不忙地说道:“不错!垂白叟,本日我在石像前看得很清楚,哪尊石像底子就是被人动过手脚的。”
林毅笑道:“这我倒不太清楚,不过我晓得如果用龟尿、炭、硇砂少量,共为未放入砚水内,研磨誊写的话,当可使字隐入石中,与石合一。”见王博还未全信,林毅拱手道:“垂白叟若不信,可一试便知,鄙人小时候,曾经历过的!”
周邦杰和李雪冰也是冷静无语!脸上有一丝忧愁。林毅不觉笑道:“垂白叟想得太多了,没有胡屠夫,另有李屠夫吗?总归能吃上肉的。所谓江山代有秀士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朝廷只晓得在杨家、呼家这些将门以后中提拔人才,实是不敷道的。天下英才这么多,莫非就没有比得上呼家、杨家的后起之秀?当年太祖陛下的江山,也不但是靠他们呼家和杨家打下来吧?”
王博眉头伸展开来,呵呵笑道:“林公子的话,老夫又如何能不信?”转头向周邦杰道:“叮咛下去,摆上酒菜,我要与林公子痛饮。”
林毅喝了几杯酒,说话也比较直,当下据实说道:“我偶尔从两个弥勒教众的口中得知,他们要刺杀李姐姐,让她不能插手十几天后的花魁大赛,我心中担忧李姐姐的安然,以是便急着赶来报个讯,想叫李姐姐临时避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