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见圆觉允了,心花怒放,忙又说道:“弟子另有一个要求要说,那就是弟子想出家?”
林毅顿时身上如糟雷击,怔怔的看着圆觉道:“师……祖,您……”
圆觉眼中放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来,盯着林毅看了好大一会儿,沉声说道:“如何说,他们晓得你是冒充的了?”
圆觉又叮咛他道:“你既然还了俗,那此后所做统统,都与我宝林寺无关,记取持身要正,常日里要广种善念,不成在外废弛我宝林寺的清誉,为非做歹,不然我必不饶你?”
圆觉说道:“你有甚么话便说罢,这回却老衲对不住你,叫你平白受了惊吓,你有甚么要求,老衲能做到的,必然承诺你!”
圆觉笑道:“你又不是我真得弟子,何需如此大礼,起来吧!”
林毅点头道:“弟子不知?”
回到寺中后,他们的惨样吓了别的的宝林寺僧一大跳,当即有人告禀了方丈圆觉,圆觉仓猝走来相看,见林毅他们都没大事,放下大半心来,问起他们事情的颠末,静空忙细细的讲了一遍,当圆觉听到林毅逃进密林深处,苗大海带人追去,厥后林毅又无恙返来时,圆觉脸上暴露了凝重之色,沉声说道:“埋头,你跟我来!”说罢,将他带到了方丈当中。
林毅忙包管道:“师祖放心,弟子不是哪等样人,只会给您脸上增光添彩的。”
圆觉呵呵笑道:“从我见你第一面起,我就晓得你是冒充的了!但是我只好将错就错,一向错下去。”
本来如此,林毅亦感慨了一回。说道:“师祖,哪苗大海和新家人,想必就是弥勒教中的人了,他们本日已经认出弟子是冒充的,想必也不会再来追杀弟子了,弟子可否提出一个要求,还请师祖承诺。”
“出家?”圆觉惊奇道:“你这却又是为何,做个小和尚不是很好吗?”
林毅迷惑道:“师祖,您这倒是为甚么?”
林毅忙叩首谢道:“多谢师祖成全,师祖大恩,弟子没齿难忘。”
圆觉拿眼睛细心打量着林毅,奇特地问道:“你这倒是为何?”
本来如此,林毅恍然大悟,又问道:“那师祖,哪个真埋头呢?他到那边去了?”
圆觉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阿谁真埋头与我的门徒道境因小林寺被烧,弥勒教的人又追杀他俩,不得不化状叛逃,在扬州城外的娘娘庙中换下了僧服逃命,可他们还是被弥勒教的人给追上,一番厮杀后,道境将追杀的弥勒教徒全数杀死,但是他也身受重伤,阿谁真埋头,却给人当场杀死了!”
林毅在松林里猫了一会儿,估计苗大海带人走了,从松林里走到通衢上来检察,同业的六七名和尚,身上都受了好几处重伤,就连武功最好的静空也受了一处刀伤,所幸没有杀伤性命,有两位和尚身上刚好还带着伤药,当下敷上了伤药,大师伙结伴又向宝林寺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