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呵呵笑道:“承蒙赵大员外看得起,我承诺了!”
潘国栋忧愁道:“我只怕将来万一有甚么事,林大人那里不好交代啊!”
天下没有不爱钱的女人,这新月兰天然也不例外,见林毅拿出赵员外请他作词的五十两订金来,立即眉花眼笑,一把抓了过来,笑道:“夫君,我先替你保存着,等你返来再还给你,快去快回啊!”
林毅一边摇着扇子,四下里打量,一边说道:“我叫王十,是应赵员外要求,特地来为雪媚女人做词的。”
望着林毅远去的背影,潘国栋向中间的李阳说道:“李侍卫,你感觉零零七能办好这件差使吗?”
潘国栋叹了一口气,说道:“目前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但愿他福大命大造化大,此次能够幸运胜利!”说着,双掌合什,朝天作祷告状。
哈!咱还正忧愁如何混进燕春楼做卧底呢?这机遇转眼便来了,本身何不承诺下来,以作诗词为由混出来,到时候再暗中察看,说不准便能够把握燕春楼勾搭弥勒教的证据了!林毅眼睛一亮,心中有了主张。
当日林毅在报馆里忙了一天,到得天晚时分,林毅与新月兰说道:“夫人,今晚我要前去燕春楼为雪媚女人作词去。”
赵员外立即面露忧色,一再拱手作谢道:“哪就有劳林小官人了!有劳林小官人了!”一脸的感激之色。
这燕春楼的买卖真是火爆呀!比扬州怡红院强太多了,只是这些嫖客脸上又没写着我是弥勒教徒,叫咱如何辩白啊?林毅瞅着哪些前来寻欢作乐的嫖客,一时犯起愁来。正看时,就见赵员外快步从楼上走了下来,向林毅拱手笑道:“本来是林小官人到了,有失远迎,快请进!快请进!”躬身将林毅让进楼上来。
林毅拿过两个金锭来,在手中掂了掂,呵呵笑道:“为何要还,不就做一首上佳词作吗?小事一桩,我作给他便是。”接着又笑道:“一首词便卖五十两金子,这等好买卖,不做的人才是傻瓜呢?”把金子揣在怀里,对劲地哈哈笑了一声,走入后宅去了。
潘国栋笑道:“我晓得很困难,以是我派李侍卫带人专门帮助于你,有事你可找李侍卫帮手,你看如何?”
林毅喝了两口茶水,定了定神,便笑道:“赵大员外,本日我恰好有事不在,这作词一事么……”
李阳躬身说道:“禀总管,我们暗探组连续派进燕春楼三名顶尖密探,均莫名其妙的非命,部属思疑我们青龙卫内部有弥勒教的眼线。这林毅新插手青龙卫不久,又非我们青龙卫培养出来的密探,毫无踪迹可寻,必定能够瞒过那眼线的耳目,起到奇兵之效!”
林毅呵呵笑道:“夫人放心,当年我在扬州怡红院呆了二十余天,也未落空了处男之身,这燕春楼又本事我何?我必然会为你守身如玉的。不过,男人吗?打拼糊口,买卖上哪能没点应酬?我也就是去为他们做一首词,应酬应酬,等做完了,便立即回家。”说着,将白白天赵员外给的哪五十两金子,递在了新月兰手中。
潘国栋呵呵笑道:“零零七,实在事情也很简朴,都城第一大倡寮燕春楼,比来常有身怀武功的陌生人呈现,我们思疑那里的人与弥勒教的人有勾连,以是想派你混出来,设法弄清内里的实在环境,给我们一个准信。”
“敢问公子如何称呼?找我们店主又有何事?”小龟奴笑着问道。
不等林毅说完,赵员外便抢先说道:“现在柳五变已经不给倡寮的花魁娘子们做词了,我也是敬慕林小官人的才调,方才一再相邀,还请林小官人此次不要再推却!”说着脸上暴露诚心之色。
柳心怡在他背后嘀咕道:“真是个怪人,先前说甚么也不做,现在却又承诺做了,真是看不透。”说着轻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