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不愧是燕春楼的头名花魁,这长相不比李姐姐差啊!不知她的歌舞如何?如果她的舞姿出众,歌喉又动听,大可在本年花魁大赛上与李姐姐一争凹凸。林毅内心忖思着,谛视看去。只见雪媚已经在乐黄的伴奏下,载歌载舞了。
这时楼上的那些花魁娘子们也连续下楼了,花枝招展,莺莺燕燕,有十五六位,闻说与赵员外共坐一桌的,便是做着名作一剪梅的大词人林小官人,众花魁娘子们双目盯在了林毅身上,拿玉指向他不住戳戳点点,眼睛里暴露倾慕的神采来,很多花魁娘子还交头接耳,掩嘴轻声的调笑。
美女,公然是一代美女,林毅咽了一口唾沫,目不转睛的看着,手里夹着一片肉,却迟迟的忘了往嘴里送。赵员外看在眼中,在旁呵呵笑道:“林小官人觉得我们雪媚女人如何?”
词曲唱得是五代闻名墨客韦庄的《菩萨蛮》,词曰:“劝君彻夜须沈醉,尊前莫话明朝事。保重仆民气,酒密意亦深。须愁春漏短,莫诉金杯满。遇酒且呵呵,人生能多少。”舞姿则更是美好,被一群花魁娘子们围在中间,仿佛月里嫦娥普通,忽而旋风般疾转,忽而又轻舒广袖,腾挪腾跃,哪曼妙的身姿实在撩动听心。
赵员外拱手道:“哪依林小官人之见呢?”
这些人下楼后,一起与赵员作拱手作礼,林毅也忙上前,热忱地打号召。相互互通了姓名,各自坐下。赵员外便叮咛龟奴在桌上摆上美酒好菜来,笑道:“今晚大师不须拘束,酒采我请了,我们边吃边看。”众客人脸上均有忧色。
丫环承诺了一声,赶紧去了。
林毅忽地皱起眉头,摆了摆手,说道:“赵员外你先别急着谢我,实在我明天来找你,是想跟你说,这上佳的词作,这几****倒是作不出来的。”
林毅笑道:“赵员外,自古名言佳句,妙手偶得之,你现在叫我作诗,作出来的诗词也只能是平淡之作,没法登得风雅之堂,更没法助雪媚女人花魁大赛上获得好名次。”
林毅固然有些醉酒,但此时神智另有些复苏。本身但是承诺了新月兰守身如玉的,又如何能失了本身的贞节,忙又推让道:“不必了,我明日一大早,还得给报馆的员工安排事情,就不住在这了!”说罢,脚步踉跄着要走。
赵员外惊诧道:“林小官人,这倒是为何?”
赵员外笑道:“林小官人,只要你我二人赏识歌舞,未免太冷僻了些,还是抚玩的客人们多些的好!”转头叮咛身边的一名龟奴道:“你顿时再上楼去,把今晚楼上的别的几位大客人也一起请下来赏识歌舞。”那名龟奴领命,飞跑上楼去,过未几时,从楼上便笑哈哈的走下来七八位客人,均是今晚前来燕春楼寻欢作乐的嫖客,他们中间有四五位是在外经商的客人,两位是朝廷的五品官员,另有一名倒是一个长相俊雅,二十三四岁的太门生。
林毅呵呵笑道:“赵员外,如果你信赖鄙人,哪么请脱期鄙人五六日,在这段光阴内,由鄙人用心考虑诗句,触发了灵感,就能下笔如有神,作出一首传播千古的上佳词作了!”
第三个出场的,便是燕春楼的头牌花魁雪媚女人了。林毅细心看去,只见雪媚长的肤白胜雪,发黑如墨,一张瓜子脸非常精美,双眼水汪汪的,好似两颗圆润的宝石,很有神采。行动身形轻巧,怀里也抱着一柄琵琶,身边另有八名花魁娘子为她伴舞,冉冉走参加中来后,眼睛向四周一顾一盼,竟有一股动听心魄的美艳。
林毅看得入迷,听得欢畅,喝得也畅快,不觉已经月挂中天,深夜时分了。七八位客人喝得醉醺醺的,在龟奴和丫环的搀扶下,连续走回到楼上去睡了,林毅也喝得迷含混糊的,看东西有些恍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