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嫁人了?夫君是谁呀?”宋公子笑嘻嘻地问道。
新月兰退后了两步,闪身避开,寒下一张俏脸,冷声道:“宋公子请自重,奴家已经嫁人了,还请宋公子不要再来打滋扰我!”
宋小宝沉声说道:“再去请,多带些银两,我就不信,这天下另有不爱钱之人?不管如何也要叫他为雪媚作上一首上佳词作,助我们夺得头名花魁。”
老者轻摇了点头,沉声地说道:“二公子莫忘了我们此来都城的目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莫要误了教主的大计。“
过未几时,赵大刚脚步仓促的走了出去,向宋小宝躬身施礼,说道:“部属汴京飞虎堂香主赵大刚拜见二公子?”
新月兰脸上和顺地笑了笑,神情非常高兴。
黑衣蒙面人躬身应道:“是二公子。”回身走了出去。
宋小宝呵呵笑道:“此次都城花魁大赛,你们燕春楼雪媚女人夺得头名花魁,你估计有几分掌控?”
“店家,这枝凤钗多少钱?“林毅指着一件镶嵌了宝石的金钗问道。
黑衣蒙面人道:“二公子放心,部属以项上人头包管,句句失实,绝无半句虚言。”
夜已深沉,在都城燕春楼内的一间豪华客房内,宋小宝正坐,张叔在他身边侍立,宋小宝面前立着的,则是一名黑衣蒙面男人。
咦!这路边有一家书店,摆了好多的书,咱将来筹算开一家印书馆,恰好趁机考查一下市场。林毅脚步不由自主的便迈了出来,拿起一本书神情专注的翻着,细心看书中的内容和标价。连续看了十几分钟,涓滴没有回家的意义。
林毅笑道:“夫人放心,即便是失落了我,也不会失落了你给我买的扇子的!”
宋小宝点了点头,沉吟道:“如何说来,每次都城的花魁大赛以后,哪个狗天子都会微服出巡,前去头名花魁处游乐?”
林毅引着新月兰在街上闲看了一回,新月兰相中了一枚玉制的胡蝶扇坠,花了三两银子买了下来,亲手系在了林毅的折扇上。
宋小宝也笑了一回,叮咛门口一名大汉,道:“速传燕春楼赵大刚来见我!”黑衣大汉领命而去。
前面摇扭捏摆走来了五六人,为首一人乃是一名二十余岁的年青公子,边幅鄙陋,身形清癯,手里摇着一把折扇,一双三角眼骨辘辘乱转,向两边打量着,目光只在年青貌美的少女和少妇身上打转。俄然他一眼瞥见了路旁站立的新月兰,不觉吃惊地站住了,定了定神,徐行走了上来。
妈的?这是从哪冒出来的一个混蛋,老子才不过看一会儿书,他竟敢走过来调戏俺老婆?真是反了他天了!就你这癞蛤蟆模样,也想吃到俺老婆这只天鹅肉?我呸!林毅一边打量面前的公子,一边内心愤怒忿地谩骂着。
赵大刚苦笑首摇了点头,说道:“此人虽游戏于风尘之间,便与我燕春楼订交并不是太深。我也曾请过他几次,却均被他给回绝了!比来一段光阴,传闻他与人合股开了家报馆,更是萍踪不踏入倡寮半步,这回怕是请不动他了!”
宋小宝和张叔冷静无语,低头思忖,过了一会儿,张叔抬开端问道:“传闻扬州花魁大赛上,以一首《一剪梅》助杨慧娟夺得头名花魁的王十来到了都城,你为何不去请他?”
张叔在旁说=问道:“都城第一词人柳五变,做的诗词极佳,你为何不去请他?”
“咦!这不是新家的大蜜斯新月兰吗?传闻你失落了,想不到倒是流落到都城来了!哈哈!我们俩老是能不经意间相遇,真是有缘啊有缘?”年青公子走到新月兰面前,轻动摇手中的折扇,对劲洋洋地说道。
见那黑衣蒙面人走了,张叔躬身笑道:“二公子,想不到那狗天子竟然另有这么个爱好,倒省了我们很多手脚,真是天佑二公子胜利,这回我们如果胜利刺杀了那狗天子,挑起了大周皇室纷争,二公子必定会遭到教主正视,说不准将来大位便是您的。我们必然要抢先动手,莫要至公子先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