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宫大门外,一名侍卫将他给拦住,嘴里喝道:“喂!干甚么的?皇宫重地不得闲人窥视。”
林毅忙上前躬身见礼,说道:“零零七拜见潘总管。”
新月兰破涕为笑道:“也只好如许了!不过你也必然要千万谨慎,莫要叫弥勒教的人认出你来!”
两名锦衣校尉见他说的当真,又有人证,内心信了几分,部下放松了他。一名校尉道:“既如此我们带他去见潘总管,看潘总管如何说。”一人一边,抓着他胳臂走进青龙卫来。
潘国栋又问林毅道:“我是何时何地说的这番话?零零七,你可找得出人证?”
好死不如赖活着,混过一天年一天,先把眼下混畴昔再说,免得潘国栋这帮丘八们不讲国法,把本身一刀给杀了,却叫本身到那里申冤去。
“莫非他是冒充的特工?抓了他去见总管大人!”两名锦衣校尉说脱手便脱手,一起上前将林毅给扭住。
另一人道:“我只传闻一到三百号,可还向来没有传闻过有零字号的。”
新月兰撇了撇嘴,鄙夷道:“就你,身单力薄,连只鸡都杀不了?又怎会是弥勒教的敌手。”
新月兰寂然坐下,忧愁道:“哪你说如何办?我也不能就这么躲上一辈子吧!”
一名锦衣校尉笑道:“他是我们青龙卫零零七号密探,前来领这个月薪水的!”
哪名侍卫细心看了他的令牌,又搜捡了他的满身,见没有甚么题目,方才将他让了出来。
二人赶紧承诺下来。引着林毅向账房走去,转过一条长廊,却与李阳碰个正着。
“我……”林毅正要把宋小宝来都城的事说与他听,忽地又想道:“这宋小宝是弥勒教主的二公子,而新家人又与弥勒教渊源颇深,昨日问新月兰时得知,新文忠乃是弥勒教麒麟堂下的一名香主,而新夫人更是一名副堂主,如果这宋小宝是个软骨头,把新夫人和新文忠给交代出来,岂不是给咱岳母和将来的大舅哥平白招来祸害?新月兰只怕也得担个罪名?”一时话到嘴边,却又踌躇起来。
“夫人,你别慌,他不就是教主的二公子吗?没甚么可骇的,在都城这块空中上,还是朝廷说了算!”林毅安慰道。
李阳拱手笑道:“哪就恭喜林兄弟了!”两人又酬酢了几句,便相互各自去了。
李阳闻言面露惊奇之色,打量了林毅几眼,说道:“林兄弟何是成了我们青龙卫的暗探了?这事我如何不晓得?”
完了完了!这一时妄图便宜,上贼船了。青龙卫的暗探,想必个个都受过妖怪般的练习,武功出众,智谋过人。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又没有受过专业练习,顶上去还不是白白送命?林毅头上的汗刷地下来了,想了一会儿,把怀里的银子摸出来,颤抖着放在桌上,不幸巴巴地说道:“潘总管,俺现在可不成以退出?”
“我们青龙卫另有零字号的暗探?”一名锦衣校尉猜疑道。
潘国栋厉声说道:“不成以!你当我们青龙卫是你小孩子过家家的场合,想进便进,起走便走?李侍卫,这青龙卫的暗探若要退出,依我们青龙卫的端方,需如何?”
林毅走入厅中,见潘国栋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中喝茶,一双眼睛却游离在窗外,仿佛在想甚么苦衷。
李阳呆了一呆,认出了林毅笑道:“本来是林兄弟,明天如何有空来我们青龙卫啊?”
两人带着林毅一向走到一间客堂门外止步,一人卖力看押林毅,另一人则出来通禀,过未几时,内里的人走了出来,叮咛林毅出来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