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怡也用疑问的目光向林毅投来,林毅笑道:“两位姐姐有所不知,实在我之以是不肯接他们这笔买卖,是因为我是个君子君子,已经发愤不再出入哪些风月场合了,当然不会自毁信誉!”
两人闲谈了几句客气话,赵员外便拱手笑道:“实不相瞒,鄙人前来,是想请林小官人帮我们燕春楼的雪媚女人作一首上佳词作,争夺夺得本年花魁大赛的头名花魁,不知林大官人可否情愿帮这个小忙?”
柳五变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我考中进士时,也意气风发,想为国为民做一番大奇迹,但是却有奸臣在先皇眼进步言,说我只好填词,不务正业。先皇因而在我卷面上批道:‘且去浅斟低唱,何要好话?’从而后,便不重用于我,将我闲置。我一怒之下,干脆混迹于倡寮当中,游戏于风尘之间,实在谁又晓得,我的内心有多苦,我底子不想只做一个填词作赋的词人啊!”说到这里时,脸上有一丝落寞、悲怆之意。
新月兰见他二人说的投机,手臂还忘情地拉在了一起,赶紧重重咳嗽了几声,提示他二人重视分寸。
柳心怡道:“林大哥,这报馆为何物?”
林毅也不坦白,细心讲了报纸的发行全过程,并对它的大好远景,描述了一幅天国般的画卷,听得柳五变抓耳挠腮,喜出望外,再忍不住,跳将起来道:“事不宜迟,贤侄从速叮咛我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