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点头应道:“是,大人!”回身撒开两腿,飞奔而去了。
林毅接过手折来,细心看去,见内里写的都是县里几个事情的节略,向他叨教拿主张的。浏览一遍后,悄悄放在桌上,笑道:“这几件事,本大人还要再考虑考虑,明日给你个回话,叫衙役们亲身送去。”
林毅下了轿,举头望去,只见洪兴寺背依青山,面对一片清澈的湖泊,摆布有一条一丈余宽的大河盘绕,实是一处藏风聚气的风水宝地。寺院的修建范围甚是弘大,光是庙门便显得气度不凡,隔着围墙望出来,殿宇巍峨,松柏参天,佛音梵呗之声不断于耳。
“哦……竟另有这等地点?”林毅听了心中甚喜,掐着指头算了了一算,大惊道:“仲春十八,哪不就是明天了吗?本官一时忙胡涂了,连日子也记不清楚了!”说到这里,烦恼地拿拳头小扣了敲本身的头,接着又说道:“既然这送子观音如此灵验,本府倒是说甚么也不能错过的,本日刚好本府无事,便与本身的夫人亲身前去洪兴寺一趟,参参菩萨,求她白叟家早日为我赐下一对后代来!”说着,双掌合什,朝天拜了拜,喜滋滋地走入后堂来,与柳心怡商讨此事。
“送子观音?”林毅惊奇地问道。
苏县令闻言,呵呵大笑道:“大人,既然想要孩子,何不去求送子观音?”
苏县令上前躬身笑道:“林大人,这洪兴寺的方丈慧济和尚,七十余岁了,乃是当世之高僧,能知畴昔将来之事,大人何不去见见?”
走不到三里,林毅俄然想起本身当日被弥勒教匪半路截杀的事来。当时的景象,好不惊险,差点要了咱的小命,现在正定府内的弥勒教匪还未完整清除,这万一他们再来这么一下,本身又如何受的了?想了想,忙叮咛轿夫住了轿,把柱子叫到本身身边来,与他悄悄讲道:“柱子,你现在赶归去,跟马提辖说一声,就说我带夫人去往井阱县洪兴寺烧香去了,叫他带上特战队的弟兄们,穿了便衣前去洪兴寺,暗中庇护于我。”
咦!这方丈当中,没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衲人呀?这苏县令搞甚么鬼?林毅心中正在迷惑,俄然在白衣老者身边站立的哪个大和尚回过甚来,与林毅打了一个照面,顿时吓得林毅出了一身的盗汗,遍体冰冷。
“你……你如何会是一龙和尚?又如何会在这里?”林毅特长指着一龙说道,语音里有一丝颤抖。
方丈内,摆放着桌椅板凳和床榻等物,墙上则挂着七八幅书画,非常的敞亮,幽雅。靠墙处,有一名白衣老者气定神闲地站在一张广大的书桌前,提笔挥毫正写着一幅字,在他身侧则站在一名四十余岁的中年墨客和一个大和尚。
哇!这世上另有这等样的人物?早传闻老来的和尚会念佛,这慧济禅既然已经到了古稀之年,说不准真的是一名得道高僧呢?林毅心中喜不自胜,忙说道:“还请苏大人引见引见,让我也见见这位老活佛!”
林毅也不疑有其他,带着柳心怡和春雨,随后跟入到了方丈当中。
柳心怡闻谈笑道:“夫君,这件事,我前些日子已经听苏县令的老婆说过了,内心也一向想去,但是你却常常说求神拜佛是愚笨的行动,吓得我也不敢跟你说?既然你想去,哪我们从速清算清算,去赶个庙会,拜拜菩萨,说不准还真能给我们赐下一双后代来呢?”当下非常欣喜地命春雨筹办了一些香烛、果品和点心,又带了十几名府衙内的衙差走出府来,会同了苏县令一起向井阱县行去。
苏县令笑了一笑,引着林毅走出观音殿来,穿过了三座清幽的宅院,走进了一处别院当中。这座院子,甚是清雅,内里植有七八株大松树,坐西朝东,建有五间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