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基嘲笑道:“他们这点人马,最多不过千人,也想攻陷我们的正定府来,真是好笑!”脸上有不屑之色。
张基点了点头,沉住气,又持续往城下看,只见这支匪贼一向走到正定府城下。为首一名匪贼头子,抬眼看了看城上,回身也不晓得说了些甚么,这帮匪贼们便由步兵在前,马队在后,一字儿排开,摆了个攻城的架式。
张基冲林毅笑了笑,说道:“林大人,我去前面看看防务,你与夫人慢谈!”说着,走到前面去,避开了!
柳心怡探头向城下张望了望,双目瞅着林毅说道:“夫君,哪你要保重,统统谨慎些!”说着,帮他整了整衣衿,回身带着春雨、柱子他们几个向城下走去。
在城外平坦的通衢上,一条长蛇般的步队正向府城大摇大摆的行来,垂垂的看清了他们的模样。只见这支匪贼步队,最前面的是一队马队,个个盔明甲亮,手执刀枪,非常雄浑。为首一名旗手,高举着一面红底金字的大旗,上书“替天行道”四个大字,前面跑步跟着的是一队步兵,也个个打扮整齐,雄纠纠、气昂昂,令人望而生畏。
“大人,马提辖已经列好了队,筹办与匪贼们打了!”一名军卒大声叫道。
林毅拿指责的眼神瞅着柳心怡,沉着脸斥道:“夫人!你来干甚么?这里顿时就要开战了,很伤害的,春雨快庇护夫人回家去!”
林毅细心瞅了瞅柳心怡的眼睛,公然有些红肿,内心不由得非常打动,伸手将她扯到了一边,柔声说道:“夫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等我打败了前来攻城的青龙山匪贼,回到府中,我们再好好叙话,现在你还是从速带着春雨他们回府去吧!这兵戈向来是男人的事,你就别在这添乱了!”
嗬!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你觉得说上两句大话,就会吓得我们跪地投降吗?真是太蠢了!林毅不觉发笑道:“来人!放两箭,把他射走,然后翻开城门,由马提辖带一营人马出城拒敌!”
“杀啊!”众官兵也号令着向匪贼们的步兵冲去,立时两股大水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双术兵士各持刀枪,狠命的厮杀在一处。
“服从,大人!”身边一名军卒承诺了一声,飞跑下城墙去了。林毅神采凝重,拿眼睛瞅着城下,城上守城的军卒,也一个个手里攥紧了刀枪、弓弩,全神心肠防备着。
靠!马大哥公然有大将之风啊!看方才这番战前动员讲的,软硬兼施,好有气势!林毅悄悄挑起大拇指赞道。
春雨在旁说道:“大人,哪日你被哪帮黑衣人追杀,我们还当你已经遇害了呢?四周找寻不到你,夫人都急坏了,茶饭不吃,哭了整两天两夜呢!本日,传闻你返来了,便仓猝带我们赶来看你,你却要一见她面,便要赶她走!”
张基闻声林毅这般讲,忙说道:“大人,千万不成!我甲士数虽多,但多是老弱之辈,仇敌固然人少,可大多是精兵,若万一打仇敌不过,岂不是伤害了?我建议还是闭门不出,紧守城池为上。”
林毅点头道:“张大人,此言差矣!我们是官,他们是匪,若我们正定府的官兵如此惊骇匪贼,不敢与之交兵,又如何能提振士气,灭得了青龙山的匪贼?这仗必必要打,并且还要打怕他们。来人!传令,叫马提辖出城死战,即便战至最后一人,亦不准退后半步,若军卒都战死了,本府就亲身带衙役们填出来!”
正在这时,为首的匪贼骑着马来到城下,向城楼上大声喊道:“喂!城上的狗官听着,我乃青龙山小霸王徐云,替天行道。你们立即翻开城门投降,我可饶尔等不死,若道半个不字,待会攻破了城池,个个千刀万剐,砍头示众。”语气甚是骄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