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刑名师爷,急慌慌地说道:“大人,哪个周德昌就是个浑人,他甚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豪杰不吃面前亏,我们还是先临时避一辟吧!莫要吃了亏!”说罢,挥了挥手,一众衙役簇拥着林毅,一起向后堂躲去,就连张易成的母亲和刘思庆,也一并逃脱了。
李六回过甚来,双手交叉在胸前,很傲慢地说道:“你便是新来的知府林毅吧!你可晓得我们两人是甚么人?把稳我们县公来拆了你公堂,将你打上一顿,赶出正定府去?”
“是!大人!”六七名衙役承诺了一声,一起将李六和周十七拖了下去。
周德昌一气闯到大堂之上,见堂上已经没有了林毅和众衙役的身影,只留下了爬在地上被打奄奄一息的李六和刘思庆,心中更添气愤,大声喝命家中的恶奴,将大堂之上的东西十足砸烂,又带人去后堂之上,搜索林毅的身影,岂图将他擒住,狠狠经验一顿,不想,门路却被两名镖师带了二十余名衙役,手持棍棒给拦住。
林毅凶险地笑了笑,叮嘱一旁的师爷道:“把他方才的话记下来,这天下之大,都是皇上的,在这正定府空中上何时变天了,将这两个口出大言,大逆不道的家伙,给我每人掌嘴四十,打到他们脑筋复苏过来,不再说胡话时为止。”
刘思庆也特长指着周十七控告道:“大人,就是他假扮做匪贼,抢走我家的良马的。”
大堂之上,两个告状的苦主已经到了,一个是张易成五十余岁的母亲,一个是衣衫褴褛,乞丐模样的刘思庆,两人均在大堂之上站着。瞥见两名恶奴带到,张易成的母亲先自跪下,朝林毅叩首道:”大人,就是他害死了我的儿子,兼并了我家儿媳的,求大报酬民妇作主。“说罢呜哭泣咽哭了起来。
聚在府衙大堂内里听审的百姓见周德昌带人气势汹汹赶来了,吓得有如鸟兽,立即一哄而散了!
林毅挤在步队前面,笑着答复D县公算个屁!老子是天子弟子,朝廷命官,替皇上来管理处所,你竟然敢把本府的衙门给拆了,真是岂有此事!喂!大师听着,立即缉捕周德昌等一干人犯,如有抵挡着,不必容情,可立即杀了,本府为你们记过!”
李六和周十七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叫道:“姓林的,我们但是县公大人身边的大红人,你敢打我们?还记得哪天我们县公在茶会上是如何打你的事吗?”
四十下打完,李六满嘴鲜血,又哇的一声,和血吐出一口碎牙出来,疲劳在地。
衙役扳正了周十七的脸,又拿起皮带狠狠地抽了起来,一向抽够四十下方才调休。
林毅挑了挑眉毛,笑道:“本府有何不敢?本日我便要为民除害,还正定府百姓一个朗朗彼苍!”转头叮咛众衙役和赶来声援的官军道:“立即将一干人犯拿下了,有胆敢抵挡着,格杀勿论!”
“哼!真是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看来本府得教教你们如何与一方的父母官说话了!”林毅嘲笑了一声,与衙役班头说道:“先拉下去每人打上二十大板,叫他们晓得些礼节,再上来与本老爷说话!”
林毅皱了皱眉,斥道:“本府叫你打,可也没叫你把人家牙齿打落,满口都是血啊!真是好生无用!”。
林毅点了点头,朝二恶奴看去,只见李六和周十七在堂上站着,一双眼睛斜瞅在屋顶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不由得心头火起,将手中的惊堂木重重一拍,厉声喝道:“来者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
“你咬着舌头,是你不谨慎,又关我甚么事?”周十七听了好生的委曲,忙大声的告饶。底下的衙役们哪听他的要求,取出夹根来,又把他夹了两夹,方才放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