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敢?”周德昌一只手颤抖着,指身林毅,色厉内荏地说道。
林毅笑道:“本府教你些礼节,晓得一下此后见了大人们该如何做事?记取,必然要先下跪!恭恭敬敬地回话!来人,给我重重的打,打轻了,本府从你们身上找返来!”
周德昌思虑再三,向身边一名家仆使了眼色,轻声说道:“快叫夫人带丹书铁券来!我倒要瞧瞧,他一个小小的知府,能奈我何!”哪名家仆会心,趁人不重视,躲离了人群,飞普通的回府报信去了。
周德昌一气闯到大堂之上,见堂上已经没有了林毅和众衙役的身影,只留下了爬在地上被打奄奄一息的李六和刘思庆,心中更添气愤,大声喝命家中的恶奴,将大堂之上的东西十足砸烂,又带人去后堂之上,搜索林毅的身影,岂图将他擒住,狠狠经验一顿,不想,门路却被两名镖师带了二十余名衙役,手持棍棒给拦住。
“大人宽恕!大人宽恕!”周十七吓得慌了,赶紧叩首告饶道。
“啧啧!你们几个粗人,没念过书吧!打人不也晓得轻重,看把人家打得,估计满口的牙齿,都叫你们给打掉了?动手也忒重些了,这万一如果冤枉了人家呢?岂不错打了好人?他二人已记下了你们的模样,把稳今后找你们几个抨击!”林毅笑着说道。
不到三四分钟时候,周德昌便聚了有二三百恶奴,一个个手持根棒向知府衙门行去。
林毅凶险地笑了笑,叮嘱一旁的师爷道:“把他方才的话记下来,这天下之大,都是皇上的,在这正定府空中上何时变天了,将这两个口出大言,大逆不道的家伙,给我每人掌嘴四十,打到他们脑筋复苏过来,不再说胡话时为止。”
“你咬着舌头,是你不谨慎,又关我甚么事?”周十七听了好生的委曲,忙大声的告饶。底下的衙役们哪听他的要求,取出夹根来,又把他夹了两夹,方才放松了他。
李六摆脱开了一众衙役的拉扯,得意地甩了甩头,说道:“如何样,怕了吧!在正定府,我们家县公便是天王老子,没人敢管的?”说着,翘起大拇指,朝身后指了指,神采甚是狂傲!
周十七爬在地上,惨叫声连连,哭喊声即便阔别府衙外三四里地都听得见,立时引得府衙外众百姓,纷繁挤到大堂前旁观新任知府审案,天然也有人将这个动静送回了县公府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