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呵呵笑道:“你要人证、物证,这内里有的是,来人呀!叫告状的百姓H县公府作歹的主子来,由他们劈面指认。”
“我们走!”高素红气冲冲的走出了知府衙门,带着人登车拜别了。
“够了!够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本县公愿招!”爬在地上的周德昌大声讲道。
“大人!”高素红起家自椅中缓缓站了起来,沉着俏脸说道:“我们周家有家传的丹书铁券,非论我家相公犯下任何大错,都是能够赦免的,还请大人放了我家相公。”
林毅叹了一口气,把铁券交还给高素红,命她妥当保藏好!高素红又娇声讲道:“林大人,本日这事,我家夫君做得太鲁莽了,有很多不对之处,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了我家夫君,我们县公府,甘心补偿大人统统丧失,两名恶奴,也请大人自行措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林毅看中眼中,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忙把心神收敛返来。又去低头看状纸,正看时,只见几名衙役引着五六名四十余岁的女子和一个七十余岁老稳婆走进堂来。
这便是抠字眼,玩笔墨游戏了,子孙二字,往远了讲,无穷无尽,绵绵不断,往近了讲,止于孙子辈,再今后的曾孙,玄孙甚么的,就没他们甚么事了,不幸的是,周德昌刚好是曾孙,不在三代以内。
林毅哼的一声嘲笑,说道:“太祖爷爷的旨意,本府又怎敢违背,只是太祖爷爷在丹书铁券上写得明显白白,‘卿恕九死,子孙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责!’你听清楚了,子孙二字,指的是儿子和孙子,只要这三世享用这类殊荣,到了你这第四世孙,已经不再享用太祖爷爷的恩情了!众衙役,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给我将人犯拿下,重重的打,若打出事来,本府一力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