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站定后,吴志远体贴的问杜月笙。
吴志远不置可否,深吸一口气,抡起镐头又是一阵猛砸,成果还是一样。
“这是悬棺?这里如何会有悬棺?”吴志远心中大惑,他跟从村里的赤脚大夫五叔读私塾时看到过关于悬棺的相干记录,普通只要云南、福建等地才有悬棺,但全都是当代遗留下来的东西,近代人已经没有悬棺下葬的民风了,至于当代报酬何采取悬棺葬式,书中也没有详细的解释。
“没事,只是跌到屁股了。”杜月笙从地上拿起扑灭的蜡烛,向四周照了照。
玉轮垂垂西沉,天空中晨星寥寥,微小的星光已经被东方泛出的鱼肚白淹没。不知不觉两人忙活了一夜,天蒙蒙亮了。
只听“哎哟”一声,杜月笙落入洞中,收回一声惨叫。
杜月笙一肚子心眼,他临时不让吴志远进洞是有启事的,第一,他从洞口跌落下来摔得屁股生疼,能够鉴定这个墓室很深,吴志远冒然下来,很能够会摔伤,第二,固然内里天气微亮,但墓室内倒是乌黑一片,他方才进入墓室,还没探清墓室内的环境,万一有伤害,吴志远在上面也好有个策应。
见杜月笙已经顺着石板刨进了相称的深度,吴志远拿着铁锹向里用力一顶,“哗啦”一声,石板上面被掏空的泥土中呈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口,泥土被铁锹一顶,悉数落入洞中。按照泥土落地的声音判定,这个洞应当是鄙人方。
杜月笙顺着石板边沿向下刨土,刨到必然深度后,又顺着石板底部向里刨,因为墓穴必定在石板的正下方,这是无庸置疑的。
吴志远也以为只要这一个别例了。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个境地,两人的内心已不但仅是惦记取挖宝了,更都对石板上面的棺椁产生了稠密的猎奇心。二人说干就干,一个刨土一个除泥,顺着棺椁边沿不竭向外挖土,以找寻石板的绝顶。
吴志远终究决定故伎重施,用砸碎棺材底板的体例,直接用镐头将石板砸碎。
“管他呢,我们只拿棺椁里值钱的东西,其他的跟我们没干系。”杜月笙目标性很强,他没有考虑棺椁的摆放能够有特别的企图。
下葬用石棺,是流行在羌彝藏族及部分西南地区的下葬风俗,这在北方殡葬中绝少见到,但是更令吴志远和杜月笙感到诧异的是,面前的石棺竟紧贴着墙壁,悬在半空。
棺材底板下竟是一块石板!
“砰砰!”镐头撞击石板的声响突破了月夜的死寂,火花四溅,如昙花一现,刹时消逝在银色的月光中。
“石板砸不碎,又掀不开,这该如何办?”吴志远气喘吁吁的看着固执的石板。
“悬棺?”杜月笙随声拥戴了一句,用如许的体例摆置棺椁,之前真的闻所未闻。
“找到了!”杜月笙欣喜的喊了一声,“石板的绝顶在这里!”
“大哥,会不会是石板太厚了?”杜月笙猜想着,他并没有亲身拿过镐头砸几下,因为他很明白本身远远不如吴志远的力量大。
能够设想,当年下葬时应当是挖好墓穴,放进真正盛放尸身的棺椁,然后铺上石板,最后再放上用来掩人耳目的三套空棺。这么烦琐又标新创新的防盗墓手腕实在闻所未闻,能够设想墓仆人棺椁内必定有代价不菲的陪葬品。
吴志远在墓室洞口处等得心急,眼睛谛视着洞内的景象,固然甚么也看不清。半晌过后,吴志远听到墓室内传来划洋火的声音,紧接着,内里有烛光跳动。
杜月笙说干就干,将蜡烛放在地上,径直走向石棺。石棺悬在半空,高度刚好与杜月笙的眼睛分歧。因为高度的启事,杜月笙想翻开石棺却底子用不上力,只能双手趴在棺盖上,跳着高检察棺盖上面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