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模复兴,四散的鬼气被集合作一团,只是赵毅却不敢持续吸纳了。再吸纳下去隐患太大,神魂定会不堪重负。
恰是这篇《文木赋》,让赵毅猜到了刘端所谓的存续建木朝气之法,便是以文木滋养,想必当初刘余也是这么做的。
赵毅冷眼旁观,只见刘端踏完最后一步,对着草人躬身一拜,“送先生上路!”
他与黄巾力士将墓穴细心查抄了一遍,确认此地真的没有贤人手书,这才悄悄分开。
倒是胶西王刘端,史载其‘立四十七年,卒,竟无男代后,国除,地入于汉,为胶西郡’,这才是真正龙气尽失的模样。从这点看,你必是刘端无疑!太史公曾记录你‘为人贼戾,又阴痿,不能御妇人’,连根基的伉俪敦伦都做不到,恐怕你除了龙气以外,连本命元阳都有所亏空吧。”
看胶西王刘端的做派,咒杀法坛仿佛早就布下,说不定刘余与赵毅的抵触,也是刘端成心挑起的,动的是两虎相斗的暴虐心机。
回到车队时,已然是凌晨时分,车队正在筹办出发。
刘非再次感到胜券在握,嗤笑道,“天师技穷乎?行此鱼目混珠之举,实在贻笑方家。方才本王不过是一时不查,才让你狡计得逞,现在既然本王已经……这如何能够!”
他与当初刘余的反应一样,都是暗叫不好,不过他可没有气运护体,只能硬生生接受。
赵毅身负历代仙道高人的影象碎片,对神仙大难之前的汗青可谓了如指掌,他傲然道,“自商汤鼎革天命起,三千年来天下文史词赋无不在我胸中。更何况中山靖王乃是蜀汉刘玄德先祖,他的文稿我岂会不知,你放心去吧。”
刘非,不,刘端讶然道,“只凭封国来猜想,未免过分果断了吧。本王生前就常常私离封国,更何况现在汉室江山早已毁灭,莫非本王还得自困于生前封国中不成。”
两个顷刻已经充足了,一金一白两道流光倏忽而至,再次将刘非搅成碎片。
“很公允,你问吧。”
赵毅正筹办用飞剑绞杀法坛,却俄然重视到了法坛草人身上贴的本身名字,顿时放下心来,好整以暇的就当看戏。
这根建木枝尚在半枯之间,只怕是建木的最后遗种了。现在天下只要本王晓得存续建木朝气的体例,你若杀了本王,三日以内,建木枝必枯萎而死,你可舍得?”
“你算计的很准,只是漏了一点,本天师姓赵不假,名字却不叫赵参谋,参谋乃是官职。这个官职实际上在你生前就已经有了雏形,只是你从未重视过罢了。
赵毅悚但是惊,汉室对于巫蛊咒杀之术仿佛真的很有成就,远的不说,这刘端的异母兄弟汉武帝刘彻,不就遭受过巫蛊之祸吗。
刘非话没说完,就感受冥冥中一股隐含因果胶葛的力量破空袭来。
刘非凝集的时候,身影比之前又暗淡了很多,他气急废弛道,“这不成能,你连本王真名都不知,如何能咒杀本王?”
“看你的模样,仿佛已经不需求我脱手了。”赵毅将飞剑放出,在刘端附近回旋,“我现在只要一个题目,刘余从孔子宅中获得的贤人手书呢?”
“这有甚么难猜的,刘余为汉景帝与程姬所出宗子,初封淮阳王,后徙为鲁王,他的同母兄弟只要两人,以是你必定是刘非和刘端此中之一。”赵毅笑吟吟道,
刘端昂首望着赵毅,眼神中尽是不甘,“本王也问你一个题目,你若答了,本王便奉告你贤人手书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