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能将它们都收留到黑石屋以内去吗?
那颗头发老长的鬼脑袋就从脖颈之上滚落了,恰好有一根‘筋儿’连着,脑袋忽悠一下子落到女鬼的肚子部位,来回的摆着,像是陈腐钟表上面的钟锤,她的鬼脸上都是惊骇之意……。
俄然,身后一凉,脊梁骨上毫毛都直立起来,扭头就瞥见‘爬地女鬼’正伸手要握我的脚踝。
凄风苦雨越来越大了,我扔下爬地女鬼,一手拎着瓦罐,一手持着桃木剑大踏步拜别,身边跟着摇摇摆晃、饿的仿佛随时会跌倒的扶头女鬼。
“大哥,你返来了,这些都是能喝的水吗?太好了,这位姐姐是……?”
这男鬼比两只女鬼还要惨,他的脸只剩下一半了,白森森的骨头露在外头,浑浊的血不断的流,身上的红衣脏破的,发青的鬼躯上都是翻卷的大伤口,几根断茬肋骨刺透衣衫露在外头,只剩下一只的鬼眼中,除了痛苦就是狰狞。
是,它们不能杀死活人,也不能相互残杀,这是此城的端方,但一拥而上数百只厉鬼,我的阳气会被吞噬一空,到当时候,虽不会死,但绝对活不了多久了,有食品也不成。
昂首去看,公然,苦雨不会落到我身上,间隔头顶两米就会窜改方向,天然也不会伤到女鬼们。
这是最可骇的一点了,哪怕这些鬼物都发誓说不伤害我,也不敢冒险。
“你如果再让脑袋掉下来,我就不管你了。”头皮一向在发炸,仓猝威胁一句,免得女鬼再吓到我。
心中嘀咕着,保持淡定的点头。
这也惹得很多红衣厉鬼对我痛恨,如半边脸男鬼那样出言威胁的也有好几只,我都毫不客气的反向打单一番,只说这个,谁怕谁啊?
“你有这心就成,千万别跪,如果脑袋骨碌下来,真的太惊悚了。”我仓猝禁止。
“谢大人。”
我沉声说:“你不要跟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挥动一下桃木剑,吓的女鬼不敢爬来,中间的‘扶头女鬼’浑身一震,明显,也惊骇桃木剑。
“大人,拯救啊,……我不敢了,刚才,是受不住吸引,节制不住的伸手,……拯救啊,我真的不敢了!”
算她们运气,至于我?就算是练胆量了。
头发挡在脸前的爬地女鬼,惨痛的在雨水中翻滚,每一颗黑雨点砸在身上,都冒起一股黑烟,不会致命,但疼痛是跑不掉的。
“好痛……。”扶头女鬼悲催的吼着,还不敢大声,深恐我弃她而去。
尼玛!
“你敢脱手,我就灭了你,不信你就尝尝!”
“抱愧,我没有才气管你们的事儿了,好自为之吧,今后,多完成事情就是了。”
身边收留的鬼固然都是厉鬼,但发过誓后,我还是有掌控镇住场面的。
一旦局势失控,结果不堪假想,我另有要庇护的人呢。
女鬼深恐我窜改主张,仓猝发誓。
女鬼这才发明此时的形象过于狰狞,顿时愣住行动,不美意义的对我挤出笑意,然后,将脑袋捧上去放在脖颈上,用一只鬼爪扶着。
但我只能硬着头皮视而不见。
男鬼俄然吼怒起来,雨中伸出鬼爪阴沉的指着我,半张鬼脸上都是怨毒之意,公然不是良善之辈,看到不能达到目标,就立马翻脸了!
顾瑛忙回笑,不过,服膺取我的叮咛,死死扶着脑袋,不让那‘玩意儿’掉下来。
“这是顾瑛,我看她不幸,就收留出去遁藏凄风苦雨,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们没有才气帮忙统统的阴魂。”我缓缓说着。
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至理名言,气力大降的状况下,我帮不了枉死城中数之不尽的怨鬼们,这本就是地藏王那样的大能才需求忧心的事儿,我的这点道行保命都不敷,哪不足力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