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他显宗一脉借助官府的权势,直接将隐宗赶出茅山宗时,何曾想到过会有明天?
想到这里,我顿时就忍不住笑了,心说你们前次不都已经向我索要过了吗?那会儿我才方才筑基不久,你们尚且没能到手,莫非现在我就会给你们了吗?
微微眯了眯眼,我却涓滴没有害怕,他还当我王林像之前那般好欺负不成?
“好一句物归原主?”
“如何?莫非左掌门还想要强抢不成?”
“那掌门令牌本来就是我茅山统统,我本日取回,那也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又何来有求于人这么一说?”
说话间,我也不由一样撑开了炁场,强大的气味刹时满盈开来,这便径直抵挡住了对方的炁场碾压!
靠!
“哼!”
可他也不想想,当初他茅山宗又是如何对我的?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而同为“符篆三宗”之一,茅山宗的地下天然也存在着大量的保护古阵。很较着,此中的某些大阵一样也需求掌门令牌,方才气完整开启!
“你!”
当日若不是有灵峰和白无常保驾护航,我恐怕早就死在了茅山宗,现在你茅山有难了,还想让我拿掌门令牌来帮你?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这话还真是一点儿也没说错!我说这家伙的态度,为何会如此之好?闹半天,敢情又是冲着我手里的那枚掌门令牌来的?
嘲笑了一声,我也不由微微眯起了双眼,只要他左鹏云明天胆敢脱手,我也毫不会与他客气!茅山掌门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他这个茅山掌门到底能有几斤几两!
见我摆明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左鹏云顿时便有些气急废弛,狠狠的咬了咬牙,一身强大的修为刹时展露无余,这便径直向我碾压了过来。
说罢,也不等我答复,颠大师径直又将目光瞥向了左掌门,微微拱了拱手,这才笑道:“左掌门,你也容老衲我说你两句,既是有求于人,就别感觉这么理所当然。有甚么话,大师好好说,王林也不是那种不识大抵之人,你若咄咄相逼,只会是让成果适得其反!”
这就难怪了,“左氏父子”觊觎我手里的掌门令牌,那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之前我第一次上茅山宗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向我索要过一次了!
见我无动于衷,左鹏云又持续说道:“我想你大抵也传闻了,就在几天之前,梅无双携‘会道门’众妙手大肆来犯,我茅山宗足足丧失了数十名精锐弟子,这才勉强打退了他们!而如果我们有掌门令牌在手,那几十名的同门实在底子就不消死……”
说这话时,我却用心在“隐宗”二字上加了重音,目标就是夸大,这枚茅山宗的掌门令牌,自古便是属于隐宗统统,可跟他显宗实在一毛钱干系没有!
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毕竟是有求于我,他左鹏云倒也并不敢过分度。何况,有颠大师在场,他也底子就何如我不得,冷哼了一声以后,这便收起了炁场,但却一脸的不容置疑道:“没甚么好说的,此次我必必要将我茅山宗的掌门令牌带归去!”
却没想到,我不但不承情,反而是不断的对他冷嘲热讽,任他说破了喉咙,归正死活就是不肯将掌门令牌交出,这天然是让他非常的恼火。
那齐远博佳耦以及郭长图等人,多次三番的想要置我于死地,身为茅山掌门的他,不但没有禁止,反而是一再放纵,乃至不解除有推波助澜的能够!
我本来觉得,左鹏云听了这话,必定是会恼羞成怒。却没想到,他的神情反而一下子安静了很多,随即一脸的果断道:“随你如何说吧!总之,为了我茅山宗上千名弟子的安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