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碧波泛动处,有十余艘花舫渐渐的顺水而动,那画舫中,春意更浓。
另一名紫衫公子笑道:
这一日,牡丹舫来了两个翩翩公子,不但多金,言谈举止又风雅得体,便有美侍丫环通报舫主花嬷嬷,花嬷嬷闻言大喜,过来与那两位美少年见面。
两人入了座,花嬷嬷轻启朱唇道:
本来昨晚反叛的妖人,虬髯道君潘师正熟谙!李云龙和司马承祯赶紧问那风八岐微风九郎是谁,那潘师正叹了口气,说道:
“美人们莫要惶恐,跟了我风八岐便是做了神仙,比此人间可欢愉多了,哈哈哈哈……”
风九郎醉眼昏黄,笑道:
所谓花不诱大家自迷,那两位公子情不自禁,夸奖了几句。几位牡丹女人看他们言谈得体,模样姣美,也是非常欢乐。那黑牡丹最是胆小,略一见礼,自谦道:
“三楼便如此难登,你那四楼五楼莫非神仙才气登啊?”
花嬷嬷掩嘴一笑,说道:
进入阁中,那两位公子啧啧称奇,只叹人间竟有如此妙境,桌几精美,轻纱帷幔;檀香袅袅,氤氲如烟。
阳春三月,长安郊野曲江池畔,花红柳绿,热烈不凡。
“桃红映柳绿,花香醉东风。非是我自夸,长安街头传唱,‘牡丹画舫醉玉阁,不是三品莫上楼’,先请二位公子入坐。”
待那两位公子上了楼,花嬷嬷赶紧畴昔抓起那枚马蹄金,悄悄一咬,公然是实足的金子!
牡丹画舫共分五层一舱,那船舱全天不见天日,天然是下人居住的处所。剩下一至五层别离以牡丹为名,顺次是香玉阁、晶玉阁、醉玉阁、墨玉阁和隐玉阁。
“那……那我如果将这几朵花,都……都收了,你……你咋办?”
“我们只是些风尘女子,那里配得上甚么国色天香?倒是听客人们说,大唐天子身边有个武秀士,最是娇媚动听。她曾以两句‘一枝玫灼灼,怒放为那个?’俘获了圣心,实在令人恋慕啊。”
花嬷嬷将那四位绝色女子请来后,实在令那两位公子开了眼。
花嬷嬷来到香玉阁,与那二位公子见了礼。那两位公子起家拱了拱手,此中一名蓝衫公子笑道:
此中最豪华最壮阔的,当数牡丹画舫,那花舫上阁楼矗立,装潢极其豪侈。舫中女子,个个姿色过人,身着抹胸襦裙,或绯红,或淡赭,或浅绿,肩搭披帛,穿行于楼阁之间。
花嬷嬷两眼放光,她但是见过很多世面,这马蹄金可不是大唐官制,乃先汉武帝携吉祥而制,每枚重约五两,这二位公子甚么来源?脱手如此豪阔!
“我乃圣龙后嗣,岂会在乎这些凡花俗草?堂兄如果喜好,尽数收去就是了!至于我,嘿嘿嘿,倒是想看看那大唐天子的玫瑰花,扎不扎手!”
有了钱,统统都好说!花嬷嬷仓猝快步上楼,赶到那二位公子前面,亲身帮他们推开醉玉阁门,笑道:
那些女人浑身发软,那里有力量逃窜?只见风八岐吐了口气,一团雾气满盈开来,将众牡丹覆盖在此中。他又吸了口气,将那水雾吸回口中,不幸的女人们,竟然不见了踪迹。
那两位公子闻言对视了一眼,悄悄将此话记在心中。
随后,两位公子挥金如土,令媛买笑,牡丹舫中,宾主齐欢。那舫主花嬷嬷派美侍丫环端来些美酒美食,珍稀果蔬,这才欢欢乐喜的数她的金子去了。
牡丹画舫每日接的客人并未几,多则七八人,少则仅一人,至于客人的侍从,那是算不上客人。故而客人都是非富即贵,鲜有布衣。
“我这四楼专是为那人君而留,只可惜那圣上一心为民,不解风情,令我那墨玉阁空置已久,实在可惜。至于五楼隐玉阁,那是不接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