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大人说女神仙既然有那茅山宗信物,那是不消绑的,两位请……”
“卜大人,诸位乡亲,人常说举头三尺有神灵。如果神灵发话,能够作证?”
勾管家瘫坐在地,连喊神仙饶命,雷公那里会听他的,法器一挥,一道轰隆闪过,勾管家冒了几缕青烟,追他那主子去了。
“这些板子我先与你记上,现有人告你放火行凶,要与你劈面对证,来啊,传被告!”
“诸位且听我一言!”
“若真有神灵现身替你作证,本官天然判你无罪,定那被告等人诬告之罪,严加惩办。只是若你请不来神灵,哼哼,还请伏法认罪吧。”
出了大堂,衙门院内,百姓和众衙役将杨骐、王玉蝉以及县令师爷等人围在当中。都想看看神仙究竟长得甚么模样。
“我的小祖宗啊,你倒是喊‘破’啊,说吧,要劈谁呢?”
那狗官倒也光棍,将头上官帽取下,低头尖叫道:
杨骐问道:
杨骐有些不耐烦,说道:
“城内偏北倒是有座城隍庙,能容下我们,只是……”
衙役们支支吾吾,看来不敢就此归去复命。王玉蝉取出一块玉牌,说道:
卜县令面无赤色,只得就此作罢,任杨骐和世人拜别,望着杨骐的背影,眼中充满痛恨之色……
“你们归去奉告那卜县令,又开端下雪了,这些百姓尚无容身之地,待我安设好他们再去处他请罪。”
世人一怔,凡人那见过神仙啊,那卜县令也是一样。他与师爷合计了一下,估计这杨骐也就是虚张阵容,神仙那会听他呼唤,任他呼来唤去啊。那卜县令戴好官帽,干咳了两声,尖叫道:
再去地府找亡魂?那只会越弄越费事,还是想想如何辩白吧。俄然杨骐灵机一动,那勾管家的话倒是提示了他,五雷轰顶!哈哈,没人作证是吧?我让雷神来作证!
稍过了一会,那乌云里探出两只脑袋,对上面的杨骐喊道:
“好好好,且随我到院中来。”
到了县衙,已是正中午分,有几个衙役赶紧回府禀报,未几时便出来带着些手铐脚镣,面有难色的道:
众衙役无法,只得分了两人拿着茅山宗信物回报卜县令去了,其他人紧跟着杨骐好王玉蝉,恐怕他们走掉。
杨骐望了望大雪纷飞的天空,暗中祷告:雷公电母两位大仙啊,本日我们要见个面了啊。
“我们也晓得诸位只是受命行事,并不想难堪你们。这玉牌是我茅山宗信物,你们拿归去复命吧,谅那卜县令不会再刁难你们。”
中间有师爷与他私语了几句,那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
他纵使再不济,也是朝廷命官,杀了他,便是跟朝廷作对,只怕茅山宗的职位会是以不稳。那狗官趁机发难,开端哭他那死去的儿子,说甚么为父无能,不能将罪人绳之于法,不如就死在这贼人剑下,我们父子也算团聚了。
“你这狗官好生无耻,清楚是你那猪狗不如的儿子作歹多端,祸害百姓。反倒贼喊捉贼,本日我就取你狗官的性命!”
“这些百姓接受无妄之灾,来到这城隍庙叨扰道长,只怕非三蒲月不能重修房屋,道长不嫌费事?”
进了衙门大堂,堂上端坐着范阳县县令卜世仁,看到杨骐,两眼泛红,尖叫道:
杨骐抱拳向四周点了点,大声道:
“两位神仙,本日请你们下来,只是请你将昨晚看到的说一遍,让这卜县令听听他的公子当时在做甚么。”
那些在酒楼见到“半疯太保”骚扰王玉蝉的,多数化为火中亡魂,还真没人能证明杨骐是明净的。百姓说杨骐和王玉蝉曾帮手灭火救人,勾管家等一口咬定那是在粉饰,我们亲眼瞥见妖人从火里走出来,如果扯谎,五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