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倩儿收了青莲宝色旗,站了起来,芊芊玉指一点那青色的十字星芒,说道:
“只是你二人修为太浅,切莫持宝自大,如果碰到那些渡劫得道的大能,只怕你心念未动,早被他擒拿在手,修为境地最为首要啊。”
邢倩儿、司马承祯、老树人均是点头称妙,两个娃娃持剑凝神,心念一动,便见各自宝剑射出一道绿色光芒,与对方宝剑星芒一碰,就不见了。李云龙和司马承祯将那两把剑找了个遍,并没有看到甚么标示,莫非失利了?两人昂首看着邢倩儿,那李云龙皱着眉头,说道:
“哦……哦……,我说小子,去去去,你再试一次这瞬移之术。”
“你自个舍不得破钞元气,反倒过来求我,你也不必破钞真元,只需找些灵石给它充能,便能重新激活它。”
李云龙白了它一眼,嘴巴紧闭,一脸懊丧,豪情在心疼那枚中品灵石。邢倩儿和司马承祯看着他被老树人讽刺后吃瘪的模样,忍俊不由,一个笑得花枝招展,一个笑得死去活来。
那远方的李云龙也发明了非常,提着“青丘剑”灰溜溜的返返来,将剑一举,说道:
邢倩儿用指尖一戳他的额头,笑道:
他将那“青丘剑”竖在胸前,看着那青色十字星芒印,心念一动,只见星辉一闪,原地留了个桃木兼顾,自个呈现在司马承祯身边!
邢倩儿看那两个娃娃瞠目结舌,一言不发,又笑了笑说道:
“移花接木,李代桃僵!”
李云龙摸了摸头上的包,似懂非懂的说道:
“这才两个多月,就如此难受,整天这么吐下去,何时是个头啊?”
“我与老树人差的太多,它那指头看似慢悠悠的弹过来,我的‘顺风术’就是发挥不开,脑袋上才长了这两个包。对了,师叔,我和承祯的宝剑同根同源,又能相互感到,如果现在相互做个标示,岂不是多了瞬移之术?”
这小子咬了咬牙,再取出十来枚,依样让“青丘剑”摄取灵气充能,还是毫无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