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马
“就是你骑上咱屋里的马打过鬼子吗?”
直到现在,仍然不晓得马会不会抽泣。晋南没有草原,我与马的故事仅此罢了。
再抓草拟送到它嘴边,看着它的眼睛,那眼睛里有个很小很小的人,看不清是谁,但我刚强的对峙,马的眼角,是有泪痕的。摸了摸它的毛发,莫名想起那次洗马的经历。
固然不骑马了,但仍然有做豪杰的抱负。院子中间有一颗枣树,树根处躺着一个碌跓,久被人坐,光滑的很,穿戴开裆裤骑在上面,大部分时候都很舒畅。
2019/3/24
抓起一把草,举到马嘴边,看着铡刀般的牙齿开合,说实话,另有些惊骇。当那马快吃到手边的时候,赶紧罢休,那马早将剩下的草卷入口中,并顺势舔了舔我的手,暖暖的,我仿佛健忘了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