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利明担忧杨守志心软,立即扯开喉咙吼道,“众位将士们听好了,金英勋这个昏君,一贯横征暴敛,祸国殃民,为了一己私欲,贪得无厌,猖獗压迫民脂民膏,大家得以诛之。弟兄们,给我上,谁拿到昏君金英勋的人头,赏金万两。”
侍卫长官眼看着两员叛将带着大队的叛军就要杀过来,仓猝调转马头行至金英勋身后低声道,“国王陛下,您带着王后和小王子从速撤走,我带着侍卫们保护您。”
女相武将呵呵一乐,“侍卫长官,你该晓得金英勋的骷髅奴已经被监禁了,你们的庇护伞已经没有了。我如果你就从速投诚这边,把金英勋抓来献给我们,我包你加官进爵,享不尽的繁华繁华。”
那女相的武将嘲笑道,“如何不能是我们?我们埋伏在这里,就是为了取金英勋的项上人头。”
玄色小鸟落在公主肩上,轻声呼喊她的名字,但是公主早已经吓得晕畴昔了,那里喊得醒。
要在平时,这只小鸟必然会被侍女们发明并赶出去。
两只小鸟越飞越高,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穿行,很快就变成一个玄色小点和一个紫色小点,最后消逝在密密麻麻的雪花当中。
“无耻叛贼,休得拉拢我!我乃堂堂万叶国的侍卫统领,又岂会被你这反贼拉拢了去?自从我踏进王宫的那天起,就宣誓以鲜血和性命尽忠国王陛下,早已将存亡置之度外。本日我若赢你则罢,输了自当献上人头,士可杀不成辱,罕用你那见不得光的银子欺侮我的名节!”侍卫长官说完,冷哼一声,呸地一口浓痰直奔女相武将的面门而去。
两员武将跟侍卫长官的对话,金英勋自是一字不落地听了出来,到此时,他才明白叛军的首级竟然是金利明和杨守志。他常日悉心种植的两位爱将竟然会在本日埋伏了大队人马要杀他。
但是眼下,场面非常混乱,侍卫们忙着对付叛军们的刀枪剑斧,谁也没有重视到这只玄色小鸟。
杨守志想起昔日恩典,心中不忍,冷哼一声,闭了嘴。
金英勋看看松树林不竭涌出的大队人马,只好点点头。
女相武将冷哼一声,“侍卫长官,你真不识相,死光临头,还在愚忠愚孝,弟兄们,给我杀了他!”
侍卫长官嘲笑,“好个无耻反贼,编造一箩筐的罪名歪曲当今圣上,万叶国一贯国泰民安,百姓们糊口充足,哪来你说的各种涂炭?你清楚就是在辟谣肇事,好为你埋伏于此攻击国王陛下找到借口。”
女相武将仓猝让开,骂道,“不识汲引的东西!”
国王行至王后的马车前,撩起纱帘一看,大惊,“王后呢?王后不见了?”
叛军马队中有两骑飞奔而出,那是两个武将模样的人,前面那人骑着一匹精干的白马,枣红的脸膛,目若铜铃,一部络腮髯毛虬乱地支在腮边,手持一杆红缨枪,身着大红战袍银铠甲,看上去威风凛冽。紧跟在前面的那员武将骑着黑马,看上去白面斯文,眉清目秀,倒有几分女相,这女相的武将身着白战袍金铠甲,手持长剑,剑光寒气迫人,只见他手腕一番,挑出一个都雅的剑花,勒马立于步队的最前面。
国王想说的是大敌当前,如何能够扔下侍卫们本身逃脱呢?
这两只古怪的小鸟也并未引发任何人的重视,玄色小鸟振翅奋力朝空中飞去。
金英勋痛心道,“杨守志,你出口歪曲栽赃于我,知己安在?记得两年前你母亲沉痾不治,生命危在朝夕。还是我派太医前去救治你母亲,方救得你母亲性命。现在你母亲安康安好,你却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吗?”
这时,两员武将身后的叛军兵士一阵动乱,齐声高呼,“弟兄们,上啊!杀了金英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