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志呆愣半晌,俄然苦笑起来,“我的金将军啊,你是不是脑筋胡涂了,还是被金英勋的骷髅兵士给吓傻了,竟然说出这类蠢话来,我们目前的状况你看不见吗?在四位法师到来之前,折损了很多兵士,现在四位法师被他虐得惨兮兮的,拖住他困住他的设法确切不错,但是我们拿甚么拖住他把他困在这里呢?”
这是甚么人?竟然如此猖獗?在两位将领纠结沉闷的时候收回讽刺的笑声。
金毛鼠又道,“哎,看来,我们四兄弟还真是没得混了,全都没了宝贝。话说老四,你还真是料事如神,你说这仗打完我们四个立即拆伙,各走各的,这话还真说中了,我们四个这下子真得拆伙喽。”
此时紫鸢公主内心乐开了花,默念叨,“我就说他没有死吧,他是无可克服的,即便被监禁了骷髅奴,他还是能把金银铜铁四鼠被虐趴下。”
杨守志苦笑,“就这你还说不走,现在呀,就是我们想走也不必然走得了了。”
奇特的是,他们并没有瞥见任何人。
金毛鼠嘲笑,“三位弟弟,你们仨平时不是总说我是没本领的花架子吗?现在看来,你们仨也并非甚么妙手,连骷髅奴被监禁了的骷髅师都打不过。”
金利明低声道,“杨将军,现在可如何办?你一贯比我有主张。”
杨守志惊诧道,“国师,这您全都晓得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难不成是这只古怪的玄色小鸟在笑吗?归正如何也不成能是紫色小鸟在笑,因为紫色小鸟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木偶小鸟,生硬地站在松枝上,除了那双斑斓的紫罗兰色眼睛间或一轮还表白它是个活物以外,的确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杨守志看了眼毫无斗志的叛军兵士和龟缩在古松下、正在拌嘴的四鼠,再看看火线不远处一片喝彩声的侍卫们,苦笑道,“事到现在,也只要从速撤兵,分开此地。然后远走高飞,浪迹天涯。”
金英勋比出剑指,默念咒语,呼唤骷髅兵士。
进步——进步——进步——
金利明和杨守志正在为叛军的去留争论不休,不留意,侍卫步队那边又有了新的窜改。
摆在他们面前的铜镜俄然收回奇特的声音,紧接着,铜镜中阿谁左肩上站着一只浅紫色羽毛小鸟的漂亮男人再度呈现在镜中,只不过,此次,铜镜中的男人满脸肝火,他只顾着生闷气,大抵没有重视到站在他左肩上小鸟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对劲。
骷髅兵士们挥动着肋骨,喊着标语迈着整齐的法度朝着这边走过来了。
叛军阵营那边,金利明和杨守志可完整慌了神。
银铜铁三鼠宝贝被毁,正憋了一肚子的火,谁也不想接他的话茬。
金利明见状,惊呼道,“杨将军,大事不妙,那些骷髅兵士又杀过来了。”
间隔他们不远处,骷髅兵士们挥动着肋骨,喊着标语迈着整齐的法度持续往这边走。
一阵瘆人的笑声重新顶传来。
金利明惊诧道,“但是杨将军,我们就这么撤走,我们倒是能够一走了之,但是我们的亲眷和产业如何办?那金英勋一旦脱身回到王宫,还不问你我一个诡计篡权之罪,到时候,必将是全数产业充公,满门抄斩,连累九族。”
闻声小鸟说话的声音,两位叛军将领又惊又喜,差点没立即从马背上跳下来,跪倒在地,“国师?本来是您。恕末将无能,不能杀了金英勋,反倒被他所困,步步紧逼。”
玄色小鸟冷哼一声,“他们四个跟金英勋作战的过程我全都晓得。”
金利明烦恼地抓牢缰绳,他胯下的那匹马仿佛比他还要烦躁不安,“但是,事情终究能演变到这一步,谁也没法预感啊。杨将军,你就说我们现在该如何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