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背对着他,负手而立,厉声道,“不准去。”
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座巍峨的宫殿,一个边幅漂亮、身材魁伟的巨人迈开大步朝着殿内走去,两旁的侍卫见了他纷繁躬身见礼。
刑天当下也不客气,从袖中拿出一支笛子吹奏起来。
乐声初时轻柔舒缓令人想起阳春三月暖融融的朝阳、温暖的东风,稍后乐声变得稍嫌滞重令人想起农夫躬身田中辛苦劳作的画面,悠然生出“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酸楚,最后乐声俄然变得欢畅起来,令人感到躬身劳作之时,得闲昂首擦汗之际,瞥见羞怯仙颜的妇人从田埂上仓促走过,看着逐步那远去的窈窕身影,身上的倦怠顿时一扫而光。
“爱卿,你急着面圣所为何事?”
高鹏笑道,“人家刑天是大块头有大聪明。”
炎帝笑道,“爱卿辛苦了,快来坐下一起喝酒。”
听完这曲,我们全都惊呆了,半晌才赞叹道,“这刑天真是太有才了。”
这首乐曲与《扶犁》比拟,要欢畅旷达的多,闻之令人不由想起金秋收成的热烈场景,沉甸甸香喷喷的果实缀满了枝头,沉醉在歉收高兴中的人们脸上弥漫着幸运的笑容。
高鹏惊诧道,“《扶犁》,那这巨人岂不是刑天吗?这天子应当就是炎帝了,相传刑天打起仗来是一员虎将,更是一个多才多艺的才子,他生命酷好音乐,创作了很多乐曲,这《扶犁》便是其创作的乐曲中之一。”
高鹏感喟道,“究竟证明,炎帝的荏弱和勉强责备终将会害了本身和本身的国度。”
李元泰仓猝嘘了一声,表示大师持续往下看。
我们仨正捶胸顿足间,却闻声噗地一声,左面又弹出一块时候碎片,跟着那碎片垂垂变大,另一幅不成思议的画面也缓缓在我们面前展开。
跟着乐声响起,殿内的沉闷和烦闷垂垂消逝在灰尘当中。
宫殿内,一个天子模样的人和颜悦色地迎了上去。
炎帝想了想,“《丰年》吧,曲风欢畅流利,寡人的最爱。”
李元泰道,“话说炎帝真是个不聪明的天子,并且怯懦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