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笑道,“你们这些笨拙的男人甚么都不懂,这玩意就得趁热吃。凉了结果就打扣头了。”
她们一甩那头蓬乱的白发,白发立即变长,那些变长了的白发一缕一缕地虬结成一束,这一束束的白发就像一条条红色小蛇在水中游得缓慢,红色小蛇在莽汉们登陆之前将他们紧紧缠住,缠了一圈又一圈,并且还越勒越紧。
几个粗暴的莽汉在池中玩命追逐仿佛仙子的赤身女人,这香艳的场面的确不忍直视,我们几个均是童男人,看得面红耳赤。
美人们哈哈大笑,“迟了,太迟了。”说罢,美人们血红的舌头变得很长,直接伸向莽汉们的头颅。
莽汉们低头看动手里的那块肉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面前的画面还是很香艳,莽汉们迷醉地半闭着眼睛就把嘴巴往美人的樱唇上凑,啊,美人的樱唇真是香软嫩滑,亲啊亲的。
美人们跟他们玩起了捉迷藏,他们游过来,美女们就嬉笑着让开,几番扑空以后,他们更加猴急,美人们一边躲开男人粗笨的大手,一边把水泼到他们身上挑逗他们,这更激起男人们征服的欲望。
这时,在我身后仍旧传来女人的喘气声和嗟叹声,并且女人们的声音越来越响,估计那丑恶不堪的一幕已经开端了。
公然不出我所料,老太婆蓦地收住笑声,比出剑指,默念咒语。
砍刀就是他们最忠厚的火伴,除了帮他们篡夺别人兜里的财帛以外,还能防身保命。
莽汉们昂首再看美人不由地呆住了,美人的樱唇不见了,本来是嘴巴的处所,露着乌黑的牙齿和粉色的牙床。
但是固然是如许,我的眼睛还是一刻都不敢分开她,因为我晓得,她应当又要脱手了。
舌头上的尖刺把莽汉们的天灵盖扎出一个手指大小的洞穴。
合法我忿忿不平的时候,发明莽汉们神采大变,跟美人们火辣接吻的他们全都停了下来,脸上暴露惊奇的神采。
这不活脱脱的在上演美女与野兽吗?这些莽男人丑恶粗笨竟然亲吻那么美的美人,的确是暴殄天物。
啊啊啊?
刀不离身的风格刹时摒弃于脑后。
因为我的身材被定在原地,我只能木然看着面前的统统。
话音刚落,就见那老太婆一下子转过脸,用她那双浑浊的眸子瞪了我一眼。
瞥见那舌头,我差点没吓晕畴昔,舌头上尽是锋利的倒刺。风一吹,铮铮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