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胡仙儿战战兢兢、泪流不止,嫦娥更加对劲,“哀家见你国色天香,整日洗衣劈柴委实可惜,恰好太阳君欲纳妃子,哀家左思右想,后宫内除了你以外,实在物色不到合适的人选,今哀家欲委你去奉侍太阳君,如此也恰好脱你每日劳作之苦,不知你意下如何?”
“微臣在。”
“他那里有把心给我,自从你把阿谁胡仙儿献给他以后,他整小我都变了,白日黑夜都耗在胡仙儿的锦瑟宫里不出来,不事朝政,仿佛人间就剩下听仙儿唱歌看仙儿跳舞这两件事。
蓬蒙低声道,“这……”
蓬蒙不由地颤抖了一下,“师母是筹算杀死她吗?”
“只要撤除她!”嫦娥的眼中噌地寒光一闪,那眼神锋利地估计能把阿谁胡仙儿一劈两半。
“臣妾扰乱君心,罪孽深重,理该受罚,岂敢有半句牢骚。”
“这……”蓬蒙踌躇了一下,低声道,“大男人三妻四妾原属常事,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又如何能够把心只给一个女人。这点还请师母包涵。”
娘娘该晓得,那胡仙儿迩来人气超旺,不但能歌善舞又擅于魅惑之术,被官方百姓封为有穷国第一女神……”蓬蒙嗫喏着,用力地在脑海里搜索合适的字眼,恐怕说话不当惹来杀身之祸。
几名侍女立即回声而至。
蓬蒙点头,“是,微臣服从。”
嫦娥大声道,“来人!”
不一会儿,一个蓬头垢面、面有泪痕的女子被几个侍女推推搡搡地拖了过来。
蓬蒙领了胡仙儿回身就走,却闻声嫦娥在身后一声断喝,“慢着!”然后她用纤秀的手指了指呆愣在一旁的我,嘲笑道,“把她也一起带上。”
我像块石头一样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不想听那刺耳的声音,可那些话语像是长了翅膀的匕首,一个字一个字地灌进我的耳朵,在我的耳道里横冲直撞,一个不留意就刺我个鲜血淋漓。
“够了。”嫦娥牙齿咬得格格直响,气得浑身颤抖。
不一会儿,我闻声有女人抽泣的声音,我偷偷看了一眼,本来是嫦娥在抹眼泪。
“哀家命你每日洗衣烧饭奉侍后宫嫔妃,你可有牢骚?”
胡仙儿抹了眼泪,哭泣道,“臣妾谢娘娘隆恩。”
“是,娘娘。”
“既然太阳老是悲观怠工,令国君头疼,不如把胡仙儿赏赐给他,有美人从旁监督,他不至于还是偷懒吧。”
嫦娥嘲笑道,“蓬爱卿,那就有劳你了。”
嫦娥仿佛底子没闻声蓬蒙在说甚么,而是缓缓向前走去,“想当初我是有穷国第一美人,他是有穷国第一神弓手,当时候我俩出双入对、如胶似漆、羡煞旁人,他发誓永久跟我形影不离,长生永久伴跟着我。
嫦娥嘲笑一声,声音变得更加和顺,“大家皆有缺点,大家皆有欲望,要治他也很轻易。”
“回娘娘话,胡仙儿正在柴房劈柴。”一名侍女战战兢兢地答复。
蓬蒙颤抖道,“以师母高见,何如?”
那女子固然穿戴尽是污渍的旧衣裙,仍然粉面桃腮、艳压群芳,有诗云,荆钗布裙难掩秀色,天生丽质无需雕饰。
“你师父他越来越不体贴我了,他已经不爱我了。”
嫦娥摇点头,凄然道,“他如果真的这么爱我,又如何会三番五次让你给他找妃子。”
“这……以师母看来,如何措置?”蓬蒙寒微地再叩首。
“师母有何高见无妨开诚布公,如果能救百姓百姓于水火,国君自是感激不尽。”
蓬蒙眉头一皱,“不知娘娘的意义是?”
一有战乱,他顿时抢着去安定,哪怕是几个小毛贼裹事他都要亲身出马,我晓得他是用心这么做的,他就是为了避开我,他早就不爱我了。他打着平复逆贼的灯号频繁去边疆,就是不想瞥见我,他恨我,他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