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亲王正吓得浑身颤栗,就瞥见一把佩剑刺过来,噗地一下扎在那半截舌头上,乍惊之下,昂首一看,本来是李婆子用佩剑扎在地上的人舌上,把那半截舌头挑在剑尖上细心检察,“依我看,这条不忠不义,暗害同门的舌头也没啥特别啊。”
“啊!我的手真的被废了,师父,你好狠的心啊。”
紧接着,就见一道白光闪过。
王婆子看了不忍,低声道,“师父,您真的要废了香兰吗?”
胡蝶落地垂垂长大,变幻为人形,恰是那陈婆子。
一向躲在桌子底下旁观的睿亲王,瞥见地上那半截人舌,吓得魂不附体,差点喊出声来。
就见本来叮在花心中的一只红色胡蝶啪地摔在地上。
那陈婆子没了舌头,不能说话,只得跪地咚咚磕了几个响头,方才跌跌撞撞地分开了。
噗地一声,半截人舌已经落在地上。
李婆子点头,立即念咒,就一道白光闪过。
王婆子点头,上前抓住陈婆子,把她按在地上。
那陈婆子见了,立即扯开喉咙嚎了起来,“师父,不要废我啊。想当初,您含辛茹苦地扶养我长大,莫非就是为了等我成人以后再废了我吗?”
李婆子点头,“既然你不肯伸手,那为师只能来硬的来。菊若,过来帮我,你晓得家法该如何办的。”
李婆子道,“菊若,你又在动怜悯之心了,你不是已经健忘她把阿宁带走交给睿亲王的事情了吧?你现在好好想想,她把阿宁从你身边带走的时候,有没有为你想过?有没有想过阿宁一旦落入魔掌所要蒙受的折磨?她为你们娘俩想过吗?”
因为那半截舌头离着他不过十公分的间隔,因为长长的桌布袒护,李婆子和王婆子从内里看不见他。话说这会儿,她们的重视力全都在陈婆子身上呢,早把睿亲王给健忘了。
陈婆子凄然一笑,伸手指指本身正在淌血的嘴巴,摆摆手,然后踉踉跄跄地朝前走去了。
“师父,糟了,香兰不见了。”
李婆子点头,“不可,家法必必要履行完。”遂号召王婆子,“菊若,帮我按住她,我得停止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