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恶的疼痛使得竹叶青蓦地复苏,它立即蜷曲身子,筹算把命根子死死缠住。这本来是蛇类碰到伤害时最本能的反应。
阿赞法师揣着媚珠回到寓所,内心挂念的倒是狐狸的命根子。
阿赞法师不由地惊出一身盗汗来。
那命根子大张着满的獠牙的嘴巴,收回奇特的声音。
酒坛子是玻璃的,酒坛内的统统一目了然。
那命根子的獠牙就跟剔骨刀似的,咔咔几下子,就把毒蛇身上的肉全都剔下来了。
为了制止那条蛇俄然醒来,窜出酒坛,阿赞法师把命根子放进酒坛以后,立即把盖子给盖上,旋紧了。
这统统诡异的状况,仿佛已经容不得他细想。
出于猎奇,阿赞法师并未顿时去歇息,而是趴在桌上,紧盯着酒坛里的命根子。
阿赞法师圆睁双眼,盯着那长度只要十几公分的玩意,如何也想不通,它能把蛇肉吃到那里去?
“这只骚狐狸,死光临头,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实在是令人费解。并且现在这玩意变得这么黑,又是咋回事?这么个黑黢黢的玩意,叫我如何个享用法啊?”
法师之前泡了一条蛇出来,那是一条剧毒的竹叶青。
蛇身上的肉竟然被它全数吃光了。
俄然,那命根子朝着泡在酒里的竹叶青游去了。
“妈呀,如何会不见了?”
本来缠斗在一起的竹叶青和命根子也从坛子里掉出来,双双掉在桌子上。
固然阿赞法师又累又困,但是见那命根籽实在奇特,还是强打精力,盯着它看。
但是等他拿出命根子,立即傻眼了。
阿赞法师惊得用力揉揉眼睛,没错,他没看错,那条命根子就跟鱼一样在酒里游来游去。
阿赞法师惊得惨呼一声,“妈呀,这玩意究竟是个啥啊?现在竟然还长出嘴巴来了?”
但是,竹叶青因为疼痛难忍,还在奋力挣扎,酒坛上的裂缝也就越来越多。
阿赞法师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但是那根黑黢黢的玩意的确是在游动。固然它没有尾巴也没有鱼鳍,但是它游动的姿势跟鱼的确一模一样。
酒坛毕竟是玻璃的,那里禁得住竹叶青的这般折腾,坛子上竟然呈现了裂缝。
坛子里的酒也全都洒在了桌子上,哗哗流到了地板上。
竹叶青还是在甜睡,一动不动地盘踞在酒坛里。
就闻声嘭地一声,坛子竟然被竹叶青撑爆了。
酒坛里除了那条蛇以外,另有多少人参。
这使得本来趴在桌子上看热烈的阿赞法师吓了一大跳,因为那竹叶青一扭身子,差点把蛇尾甩到他脸上。
命根子在袋里捂了好久,色彩又减轻了很多,之前狐狸吹出的黑气使得它变成紫玄色,现在干脆变得跟炭一样黑。
它看上去只要一个嘴巴,仿佛并没有胃,吃下去的肉会去了那里呢?
“这玩意如何能够在酒里游动呢?”
唧唧咯――唧唧咯――
看了半晌,还是不懂它变黑究竟是咋回事,因而只得翻开酒坛,把它泡在酒里。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命根子已经伸开长满獠牙的嘴巴,咬住竹叶青的七寸。
一想起狐狸临死前挣扎着说出的那句话,阿赞法师就说不出的别扭。
在阿赞法师还没回过神之前,那命根子已经撕下好几块蛇肉吞下去了。
唧唧咯――唧唧咯――
此时,命根子还是死死咬住蛇的七寸。
但是因为七寸被咬住,抑或是因为在酒里泡得时候太长,它的身材有些发僵,没法把命根子缠紧,并且命根子对于它来讲也太细了。
他记得本身另有一坛老酒,筹算拿出命根子,泡在酒里。
命根子竟然张大嘴巴,一口咬住蛇身,撕下一块肉来,然后一下子把那块血淋淋的蛇肉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