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支撑不住,拿着纸条,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为甚么这张纸条看上去如此眼熟?老周立马想起之前放在办公桌上的那张纸条,但是那张纸条已经被老周撕碎了,这张纸条明显不是那一张。但是它的大小和尺寸为甚么跟那张纸条完整不异,像是从一张A4纸上裁下来的一部分,并且这张纸条上也有一行小字。
“老周啊,你每天坐在办公室里养尊处优的,哪有我们这些劳动听民力量大呀?想跟我动武,还是省省吧你。”
“哦,我明白了,本来你一向在妒忌我,以是你用心换了纸条是想抨击我。”
“那是因为罗大姐瞎了眼,爱错了人。如果她爱的是个好人,还能出明天这个事吗?”
老黑伸出铁拳般的大手一下子捏住老周的胳膊,老周疼得惨叫一声。遂伸出另一只手,捏拳捅向老黑的腹部,又被老黑用另一只手抓住,两只手全被抓住,老周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曲起右膝只顶老黑的裤裆,此招有够阴损,谁知老黑早有防备,曲起右臂,肘尖直捣老周的心窝子,疼得老周哎呀一声,当场滚到了一边。老周临跌倒之前,他伸出脚死命踹了老黑一脚,把老黑踹翻在地。
老周大吼一声,抡起拳头照准老黑太阳穴砸下去。
“这两天?那就是说,你这两天一向在监督她了?”
老黑的语气尽是挑衅,“如何?不敢看了吗?”
“老黑,你个混蛋!我再也受不了你了。你他娘的,缺了大德了,你害我得我误杀罗大姐,这事我跟你没完。”
老黑嘲笑,“为甚么?启事很简朴,想当年,咱俩一起合作场长的职位,你因为会搞上层干系大得胜利,而我呢,落第以后,当了一辈子苦逼的夜间巡查,饶是如此,每天还得看你的神采行事。如果换做是你,你会甘心吗?我因这天渐低沉,每天喝得醉醺醺的麻醉本身,我的痛苦你能明白吗?”
“我说的满是实话,你爱信不信!”
老黑紧盯着老周的眼睛,仿佛想洞悉他统统的奥妙。
“你本身看看不就晓得了吗?”
“甚么东西?”
“我说老黑,你只是青影片场一名小小的夜间巡查罢了,你有甚么资格来诘责我呢?”
一番折腾下来,老周优势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