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低声道,“没有。”
周晓光把他高大的身材贴过来,他残暴的双眼直盯着强哥。他比强哥足足高了一个脑袋,再加上体格魁伟结实,站在强哥面前,压迫感实足。
“如许就哭了,我真的很讨厌爱哭的男人呢。”
强哥性起,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破口痛骂。
一瞥见那把剪刀,强哥立即吓得浑身颤栗。
“那么现在,请你奉告我,你手上都犯过哪些性命案子?”
周晓光再次把剪刀的开口夹在强哥右手的手腕上。
“不要,我承认我为了赢利不择手腕,但是我也是赤手起家,我也不轻易呀。”
强哥扭脸一看,右手还好端端呢。
“为甚么?”
“没有,我没杀过人。”
周晓光用棒球棍的尖挑起强哥的下巴,瞪眼着他。
强哥立即大喊,“好,我说,我全说。之前我追债的时候,曾经失手打死一小我,我实在也没如何打他,就恐吓了他一下,谁知那家伙故意脏病,一下子就咽气了,我没体例,只好把他当场埋葬了。”
“信赖你的手上也有性命案子吧?”
强哥不敢看他的眼睛,又不敢扭脸,只得忍耐他嘴里喷出的臭气。
周晓光说着,把那把大剪刀搞得咔擦咔擦直响,翻开剪刀,把强哥的右手夹在剪刀的开口处,“右手对于男人来讲,非常首要,对于你来讲,就更首要了,信赖你平时开枪、打手枪、在借单上具名、脱女人的裙子,都是用的右手吧,如果没了右手,你必然会愁闷的对不对?”
强哥颤抖道,“你筹算要如何折磨我?”
强哥听了,内心格登一下,如何又绕返来了,还是这个题目呀。
“草你吗的,大不了让你这个变态弄死老子,老子就这么贱命一条,有种的,你就号召吧。归正老子这辈子吃喝玩乐的,样样都享遭到了,就是死了,也不亏了。来吧,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
“折磨?”
曾多少时,为了催债,他折磨无数负债的人,此时,反响在他耳边的是那些被他折磨的人收回的嗟叹和惨叫。
“嗯?你如何这么没大没小啊?刚才你还喊我甚么来着?你不是应当喊我爷爷才对吗?你这坨大便。”
周晓光缓缓地开口了,现在他的声音在强哥听来,无异于恶魔敲响的丧钟。
强哥不说话了,在脑海中刹时出现出无数负债人要求他的画面,那些堕泪的双眼和跪地告饶的景象一一闪现在面前。
“嗯?你的声音又重新变得脆弱了吗?你刚才不是变成大老虎了吗?如何转刹时又变回颤栗的小喵喵了呢?你刚才那样不是挺牛逼的吗?说实话,我喜好敌手牛逼一点,如许更能激起我征服的欲望,我最讨厌的就是小羊羔。”
“强哥,亏你还放了这么久的高利贷,你该明白,要对于一小我,死并不是最痛苦的体例,折磨才是征服一小我最好的体例。”
强哥眼中不由地透出一丝发急和绝望。
“除此以外,另有别的案子吗?”
“津石高速公路旁的一棵老槐树下。”
“那你现在又为甚么要求我放过你呢?你有不放过他们的来由,我也有不放过你的来由,因为你生性残暴,贪婪无度,为了搞到财帛,不吝任何代价。要我说,你如许的家伙,也该死。”
“不要啊,大爷,千万不要剪掉我的右手。”
强哥立即收回杀猪般的惨叫,“哎呀,妈呀,我的右手没了,右手被剪掉了。”
周晓光举起那把大剪刀,“看来,是时候请这把剪刀退场了。”
周晓光用剪刀挑起半截衣袖。
强哥立即否定。
“埋尸地点在哪?”
“放过我,放过我啊。”
“不,大爷,我错了,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