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可我啥都没修呢,如何就有了三分法力了啊?”我欣喜的扣问道。
“既然是孤夭贫中的贫字被你抓了去,那么残剩的天然是孤夭二字,还看甚么看?”师父说着,顺手将两个碗翻开,倒是未等我探头去看,只见那碗中的字刚暴露来,便是刹时化为一团火焰消逝不见了。
师父眼一瞪,吓得我仓猝闭嘴。但紧接着,师父的语气略微和缓:“这是我们茅山道派的寄魂牌,寄魂牌上,可寄一魂一魄,与主命相连,此为制止茅山道派弟子学法大成以后作歹多端,以此束缚。如果有违逆弟子为祸百姓,师尊可就此捏碎寄魂牌,不但此人的道行全废,乃至性命难保!”
“是,门徒记下了。”我重重点头。
师父见我向后撤退,顿时眼一瞪,我双腿颤了颤,只得硬着头皮伸脱手:“师父,您这是要干吗啊?”
师父把滴血成珠的碗放在神案上,慎重的说道:“滴血成珠为凭,三山正法为证,今后多积德道,必结善果!”
“这有何难?”师父浅笑着接过羊毫,先是在寄魂牌的正面写下我的名字,随即拿起符刀走到我身后,抓起我的一撮头发,悄悄的割了下来。然后屈指一弹,那撮头发刹时燃烧起来,只见师父用力将那燃烧中的头发按压在寄魂牌的后背。随即用手一划,当那头发的灰烬掉落的同时,上面清清楚楚的烧出一排生辰八字的字眼。
随即,师父又拿起了那块木牌牌,我一边吸允动手指上的血,一边呆呆的看着阿谁小木牌牌,继而不解的问道:“师父,那木牌牌是干吗用的啊?如何,如何拜师入门这么费事……还觉得磕几个头就行了呢……”
“你现在还不能画符,必须有充足的道行方可,因为画符需求请神注符,更会耗损你本身的修为,何况你现在没有丁点修为,如果冒然画符,不但不灵验,反而会折你的寿数!”师父淡淡的开口解释道:“从明天开端,你每日迟早打坐一个时候,且要将为师交代给你的道书全数看完,修道需从最底的根本修起来,所谓万丈高楼高山起,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要牢记!”
刚消停下来,我俄然又猎奇的扣问:“师父,那我现在是不是能够修习茅山秘术了啊?比如画符啥的,今后我也能帮人驱鬼,多威风啊!”
“为师是为了完成一个契……”师父刚想解释,但像是俄然想到了甚么,不由瞪了我一眼:“你如何那么多的题目?不该问的不要问,该奉告你的时候为师天然会奉告你!念在你这几日没少辛苦,明天早些安息,明夙起,为师会传授你茅山道派的入门心法,切莫怠惰,好好修习!”
“如果你今后不作歹,天然不必担忧!”师父没好气的盯着我看了看,随即又说:“当然,这寄魂牌并不是完整没有好处,如果有了寄魂牌,今后与正道之流斗法,不管对方的道行是不是高过你,都不能置你于死地,因为你有一魂一魄在寄魂牌上,皆能逃脱生天,此为保命之道!不到万不得已,这最后一条路,是不能走的。”
“你的生辰八字是本就存在的,只是你不晓得,但你的生身却有印记,这只是茅山术中的简朴秘术罢了,今后你会懂的!”但师父看了又看我的生辰八字,不由暗自嘀咕了一声:“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世,不错,算我没有选错传人,呵呵!”可贵听到师父笑出声来,可我却不明白甚么叫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世,这又有啥说法?
“那好吧。”我只能无法的撤销内心的猎奇,但我又盯着神案上的别的两个倒扣着的明白碗,刚才被我翻开了一个,另有两个原封不动,我眸子子转了转,不由嘿嘿笑说:“师父,我,我能不能看看别的两个碗上面都扣着甚么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