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敢去?”我立时欣喜的站起家,揣摩着要真是有个伴儿在身边,我指定不会再惊骇了。
持续吃了两大碗鸡蛋面,把赵哥的老母亲看得笑的合不拢嘴,说我活像个饿死鬼投成的。有个老头儿仿佛是村里挺能管事的人,他说话的时候其别人都不敢插嘴,先是扣问了我从那里来的,叫啥名儿,然后就在一旁也点着一杆旱烟袋,我现在一看到旱烟袋内心就发毛,双腿不断的打着颤,世人还觉得我中邪,直嚷嚷着要用红筷子夹我的手指头。
“哎呀!我都跟你说了,那铁头岭算个球啊!”陈大胆被我这么一恭维,顿时嗓子又进步了几分音量:“你想啥时候去?是半夜半夜还是啥时候?我跟你说猴子,你啥时候想去,陈叔就带着你去,你也不探听探听陈叔的名字叫啥,陈叔的名字叫陈大胆,村里人都是一竿子怂货,他们怕,我可不怕!想当年我……”
可回过甚来想想,如果此次真是李正功的一次磨练,那我就这么提早归去了,会不会算是没通过磨练?莫非我真的要在那铁头岭上面挖个墓坑才算是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