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只要能处理大花身上呈现的奇特,这些都不是题目。宁肯把名片装进钱包,决定明天就去拜访这个叫喻疏的人。
宁肯曾经画过两幅以“家”为主题的画,一次是小学,画作上有爷爷奶奶,有宁肯本身,另有大花,那水彩笔涂出的狼籍色采都是美满。另一次是在初中,画作上少了奶奶的身影,素描青涩的线条流露着不安。而现在,那幅名为家的画作上只剩下本身和大花,他不想画纸上只要孤零零的本身。画纸有边,那空缺倒是无尽。
爷爷也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等闲去找那小我,不过眼下,仿佛已经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如果真的是幽灵侵犯了大花的身材,那么大花本身的灵魂去了那里?它的身材又会如何?宁肯不敢想。
而到了现在,已经是大花不普通的第三天早晨,宁肯再也不能棍骗本身,因为就在他面前,那猫窝再一次飘了起来,大花在被摇醒时说了一句“实在我是狗。”
不对……这甚么乱七八糟的,重点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