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用心良苦。
“这么短长?!”祁风一抬掌,渐渐推起来,恰是太极拳中的云手一招,竟模糊卷起千层云来。太极拳畴前最是练得一知半解,现在配以天元之力,竟非常有模有样了。
说完,不顾祁风龇牙咧嘴地抵挡,径直往里走去。
李老先生不疾不徐,手抚长须,道:“风儿,你体内本来有一方天元,只是在你婴儿时便被我封印了。以是这些年,你修炼内功时,总感觉无所长进,是吗?”
祁子穆赶快倒了一杯水,扶起祁风。
“好好好,好一套通背拳,好一个麒麟儿!”倒是李耳不知何时已立在阶下,祁风竟涓滴未发觉,而他复又夸奖一遍麒麟儿,直教祁子穆喜不自禁。
祁子穆天然不能详确作答,也就一并望向李耳。
祁风胸中一团火没法宣泄,走至院间,身材不自发地活动起来,后干脆打起了祁家最对劲的一套通背拳来。
“咦,还真是!”祁风细细回想,祁叔在书桌上留下很多武功秘笈,此中有内功也有娘家招式。统统的娘家招式祁风都已经练得谙练了,只是内功却毫无寸功,就像丹田被堵塞一样,完整没有增加。不过,靠着一手精熟的娘家招式,祁风已经充足在一帮孩子中称王,也就没往内心去。
李耳本就于祁风有恩,再加上此次,已是恩上加恩,恩同再造,祁风毫不踌躇就“扑通”一声要跪。
祁子穆在堂上直看得眼中冒光,心中欢乐。得此虎子,岂能不喜?
就在这时……
祁子穆眉头微皱,略感不当,却没说甚么。
这短短的一觉却做了个奇特的梦。
李耳度量拂尘,往身后一扬,直朝祁子穆道贺:“恭喜恭喜,我本担忧风儿一时不能掌控天元,反受其害。如此看来,是我多虑了!”
城内雪已渐消,只是不似普通雪一样熔化成水,而是一点一点没上天盘里,不留下一丝陈迹。
“风趣风趣!”李老头仿佛明白此中一些不为人知的埋没妙趣,抚掌起哄。
“祁叔~”祁风见祁子穆面色蕉萃,心中不由一暖,道:“我没事,只是浑身炎热,想出去逛逛……”
“水,我要水!”
倒是被李耳一把拉住,急道:“使不得,使不得,风儿,这皆是我分内之事,你千万跪不得!”
“啪!”祁子穆手中的筷子惊落地上,转过甚看着祁风,那一脸慎重严厉的神采并不像在开打趣,抬头向天眼中的傲岸仿佛盯着一个遥不成及的目标。
可到了祁风的耳里,便成了支撑他出去闯荡,顿时就来了精力,有了支撑者,说话也多了份底气。
日月照之何不及此?唯有北风号怒天上来。
……
席间,祁风闷闷不乐,鲜有动筷。
缘来是祁风已经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