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安王有些烦恼,自他与李星垂订交以来,对方虽对他比对大多数人都要和颜悦色,却也向来极有主意。李星垂不想做的事,谁也逼迫不了。
安王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强留你了。厨房里做了好些糕点,我拿不准你和钟晚爱吃甚么,你去挑一些带走吧。”
李凌绝乐了,“敢情你不晓得啊,先前你不是让我去那小山村里庇护他么?我听他一向念叨,说甚么猫最不成信,还是狗对人虔诚。他今后再也不要养猫了,要拜妖的话,也得去拜犬妖。哦另有,不知为何,他一向在骂一只叫三黄的猫,说这只猫忘恩负义,没心没肺,特别讨人厌。”
安王眯眼道:“是你让星垂搬走的吧?”
李星垂看他一向不出来,喊了两声,直接不管不顾地冲了出来。钟晚一出水就冷得颤抖,正把本身埋在水里,伸长胳膊去拿挂在一边的中衣。
奇奇特怪的,钟晚决定不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