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娆,我是你的人,随你生随你死。”
她抿唇一笑,慧黠极了:“那便等你做鬼后再来找我。”
“喵。”
“你如此喜好杏花,可会也喜好我?”男人撑着精美的下巴看着她,轻喃,“可会如同抱着杏花普通抱着我睡觉?”
“是。”
“你抱抱我好不好?阿娆,我冷。”
他不厌其烦,一声一声地轻喊,尾巴摆布摇个不断。所幸那安神香让人深眠,才容得他如许猖獗痴迷。
夜已深沉,火食寥寂,星月殿外,偶尔有宫人打着宫灯路过,忽闻几声轻微的响声。
“是我。”她淡淡俯睨,唇角牵起戏谑的笑,“是我盗了那七十万朝贡,是我将赃物送去了平广王府,也是我一把火烧了王府大院让王爷你担了监守自盗的罪名,另有甚么不明白的吗?”
这钦南王府手握大凉七分兵力,便是圣上也要顾忌几分,常山世子又是钦南王的独子,但是比宫里那些端庄皇子另有金贵些,并且常山世子性子难测,可有很多传闻说这位世子爷性子乖张,杀人随性,便是宫里那几位见了也得绕道。
那男人赤裸着身子,坐在榻前看了好一会儿,方取来屏风上的锦稠,随便披在肩上,半敞衣衿,走至香炉前,焚了些安神香,这才折返到榻前。
“阿娆……”
保举南子结束文:病宠成瘾,帝王宠之卿本妖娆,帝王爱之一品佞妃,独占结婚,除了最后一本,满是甜宠文!
“阿娆。”
“冤枉吗?”
声声娇软,竟是那猫儿的唤声。
大凉当今不过二十九年,顺帝在位,宣明皇后乃国舅府苏氏,何来萧氏献敏皇后,又何来靳氏德妃?
她提着宫装的裙摆,快步踏过大理石的阶台,含笑傲视,望着殿前那摇摆尾巴的小东西。
“阿娆,阿娆……”
这大凉宫里,除了紫湘与古昔两位亲侍,便也只要杏花能入得国师大人的寝殿了,名曰:暖榻。
“阿娆。”
领头的男人瞪了一眼:“少说话多做事,钦南王府的世子的可不是能随便嚼舌根的人,把稳祸从口出。”
他又伏在榻前,半趴着,喊她:“阿娆。”
“圣上有令,平广王监守自盗,私藏朝贡,其罪可诛,朕感念王府卫国有功,特免其极刑,放逐江州,若无诏令,永久不得入宫。”
斩草除根,她喜好得很呢。
“喵。”
一叩首,靳炳蔚高呼:“皇上,微臣冤枉!”嗓音浑厚,反响久久不散。
半夜三刻,南宫门外,突然亮了火把,保卫大喊:“何人出城?”
女子嗓音清凌,如夜间的风,冷而空灵,靳炳蔚抬首,下认识撤退几分。
靳炳蔚瞋目:“萧景姒,本王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谗谄本王?”
毫无前兆地,一旨圣旨淹没了他平广王府百年昌隆,如何不冤枉,如何不郁结愤然。
这便是大凉的一品国师,不过十五,权倾朝野。传闻不虚,傲骨谪颜,美若京华。
年关将至,从属国朝圣大凉,平广王靳炳蔚中饱私囊,中午,帝君一旨圣旨昭告天下,将其问罪。
紫湘瞥了杏花一眼,忍俊不由,当日主子便是捏着块杏花糕,对那闯进星月殿的猫儿道:“这杏花糕甚适口,从今今后,你便唤作杏花。”
无人应他,他的女子,睡得真沉,许是累着了。
杏花非常喜好萧景姒这般密切,常常都会钻进她怀里,扒着爪子舔她的脸,惹得萧景姒非常欢乐。
新书女主腹黑聪明,权倾天下,男主傲娇小受,妻主为上,总而言之,就是我猫的暖榻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