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瑜乐的像个小老鼠似得,眯着眼偷乐,“可贵我能出门一趟,你就别要求那么多了,出来玩就要纵情么。”
婉瑜欢畅地拍动手,“那敢情好,我们要几个好菜,在找个歌女唱唱曲,我跟嫂子好好地痛饮一杯。”
睿诚揉揉眉心,“你去找几个可靠的人,给我盯紧老六和王礼,我要晓得他们的一举一动,我感觉老六越来越不循分了。”
内心对老六起了警戒之心,这是个奸猾的,可比老迈难对于多了,必然要谨慎细心点才行。
婉瑜叹口气,“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见过她一面,很守端方的女人,很多命妇还赞了的。”她实事求是的说道,毕竟没甚么仇怨,背后说人好话也不是好风俗。
姑嫂二人豪情好,凑在一起说不完的话,时不时还碰上一杯,小酌一下,没一会二人趁睿诚和礼哥不重视就喝了个小脸晕红。
赶礼哥发明时,这二人已经喝得舌头都大了,嘴里还学着唱词,“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惠玲捏着兰花指唱的欢畅,舌头都撸不直了。
礼哥眼一亮,“我晓得了,转头我把这个动静透漏给老迈那边。”
岸上也有三五成群的人围坐在一起,谈诗论画,显得很有情味,四周种满了蒲飒飒的野梅树,白的红的正开的光辉,鼻息间模糊约约能闻到一缕缕暗香,风景如此诱人,怪不得文人士子喜好跑这来玩耍呢。
睿诚望着礼哥也无法笑道:“走吧,我们接着喝去,可贵出来玩,玩个痛快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