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朝廷官员,放着名号来,我就不会动你姐姐,何必假扮。罢,此次我就当是发了一场疯,待会给你送归去。”
“你但是....认得我是谁?”
他的手内心攥着的是半块暖玉,触手温凉,雕工详确。白浅酌重新进了梨园后,平常惯会油腔滑调的拉二胡的老张奉承羡慕的盯着白浅酌手中的暖玉“哟,柳儿,这爷脱手也够风雅的,这是潘爷最喜好的配饰啊,瞧着成色,柳儿,你如果繁华了,别忘了哥俩啊!”
与其是一场棍骗,倒不如说是一场惊魂,潘晋焉远远比白浅酌设想的对他更感兴趣。白浅酌披着一身紫貂裘下了马,中间的侍从却没了剑弩拔张,非常恭敬地给白浅酌送了归去。
“不喜好,就不要做。你要晓得,明天你在我,面前只是个伶人,是我随便玩弄的工具,可等了明日朝堂之上,你还是大堇的官员。”
“没。”白浅酌摇了点头,撩了帘子到后院去了。